場上接觸過,所以瞭解一點。”
“哦,沒想到孫叔是軍人。”葉蕭鬆了一口氣,孫叔參加過對越反擊戰,瞭解槍械也很正常。
“我這裡沒有麻醉藥,拔彈頭的時候小兄弟你可能受不了,按照你傷的程度,明天儘早趕到幹河縣醫院拔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孫叔說道。
“孫叔幫忙拔了它吧,我忍得住。”葉蕭笑著說道。“彈頭不是身體裡的,在陷在骨頭裡總歸不好。”見到孫叔藥箱裡工具齊全,葉蕭也就打定了讓孫叔拔彈頭的心思,他和香韻還在逃命,明天就算逃到幹河縣城,也未必有時間去醫院,在這裡解決了更好。
“那好,小兄弟忍住。”孫說說著,開始用酒精給葉蕭的傷口消毒。
香韻看了葉蕭一眼,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話,不過她主動拉住葉蕭的手。
溫軟的小手捏在手裡,葉蕭感覺很是舒服。葉蕭一直都有一個喜好,就是揉捏把弄妖精的小手,感覺很好玩,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怪癖。不過之前妖精沒答應過做他女朋友,揉捏把弄妖精的小手這種動作,他還是不敢怎麼越軌。但如今可不同了,妖精已經成了他正式的女友,男女之間最原始的運動都做過了,捏捏小手這種小動作,葉蕭明目張膽的做起來。
香韻的小手格外漂亮,看上去很精緻。摸上去的手感更好,又軟又滑?嫩。那在手裡把玩真的是一種享受。
看著對自己的手情有獨鍾的葉蕭,香韻無可奈何,不過見到孫叔要給葉蕭拔彈頭沒有麻醉藥,卻心疼得緊。對於現代人來說,拔牙都需要打麻醉,更何況拔彈頭了。而且彈頭是嵌在骨頭中的。
不得不說,孫叔的做的很專業,動作無比熟練。
“對越反擊戰的時候,衛生員不幸犧牲,所以我給戰友們取過子彈。”孫說一邊做著,一邊解釋道。
“著一槍傷的很重。”孫叔皺起了眉頭。“差那麼一點,說不定你這隻手就廢了。”
“那孫叔現在該怎麼辦?”香韻焦急道。
“沒事,拔出子彈會慢慢恢復的。”孫叔說完,拿出鉗子和刀子。“小兄弟忍住,我要動手了。”
這一過程中,葉蕭一直沒有吭聲,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著孫叔和香韻。漸漸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不吭聲,不代表不會疼痛。
香韻眼淚婆娑,她感受到了葉蕭的疼痛,不斷冒冷汗的額頭、越來越蒼白的嘴唇,還有他手心裡不斷滲出的汗。他一直把玩著香韻手軟的小手,香韻感受到葉蕭的疼痛,但是卻沒有感受到葉蕭因為疼痛而對她的手加重力道,還是那麼力度適中,那麼溫柔的揉捏。
葉蕭突然想起了一個故事,這是新一代裡的人都知道的故事,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就是梁渡海,平時無論是九零一族的葉蕭他們,還是八零一族的高邀求吳恆等人,嘴上都喊他梁變態,因為剛進新一代折磨他們最狠的就是梁渡海。但嘴上這麼喊,心裡卻沒有一個不喊他梁叔。
他們抱怨過樑渡海,抱怨他訓練的太嚴,沒有一點人性。但是從來沒有恨過,都說嚴師出高徒,這句話一點也不假,但梁渡海並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嚴師,他說他只是不願意看到未來不必要的犧牲。
關於梁渡海這個故事,在新一代流傳已久。說的是梁渡海他們六零一族年輕的時候,一次訓練中,梁渡海出了意外,急性闌尾,必須要做手術。其實新一代的醫療裝置是國內極為先進的,對於軍醫們來說,做個闌尾手術輕輕容易。梁渡海躺在手術檯上時,他的心很平靜,打算睡一覺醒來應該能做完了。但是事情卻出乎了他的預料,醫生第一刀下去,梁渡海大嚎了一聲。
在一旁的漂亮護士忍不住說了句:“新一代的人害怕疼啊?”
後來,在手術的過程中,梁渡海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