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他洗洗澡吧,很爽的。”說著,宇文拓把手中點燃的煙燙到了左騰英佑的胸口上,直至那根菸燙滅為止。
“啊……”左騰英佑慘叫痛呼。
見狀,白修唇痞痞地笑了笑,“好主意!”
白修辰給手下使了個眼神,剎那間,他們從後備箱取出一個籠子,把左騰英佑放進去後,隨即把他扔下海浸泡。
“喂,左騰英佑,我不曉得這繩子牢不牢固的哦,要是斷了,你也別怨我的人哈,誰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左騰英佑泡在海里一陣子,然後又被提上來踹一下氣,如此重複著,他被這樣子折騰著。
“你到底說不說?誰給你膽動我老婆了?”
“沒有人,是我自己要來的,早在郵輪,我就想打她的主意了。那麼美豔的女人,有哪個男人不動心的。宇文拓,你不也是柳下惠?”左騰英佑說話都在喘著粗氣,他渾身溼透的,非常狼狽。
“就憑你自己,能成?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你信不信由你,我無話可說。”
“……”
高深莫測的桃花眼眯了起來,宇文拓蹙眉沉思了,左騰英佑連死都不怕,他都不肯把人供出來,那個人必定是有高人罩著吧。
那個人是誰?
高人?
宇文拓的腦海裡閃過一絲狐疑。
“把他放了,丟在這,有本事他自己回去。”
“……”
“左騰英佑,哪怕是你回到日本,你現在的慘日子也夠你受得了。你等著吧,你的公司必定會破產,你必定會一無所有。我不會讓你死的,你好好去受那一切你該受的。”
“拓,就這樣放了他?你知道他背後的人是誰了?”
“……”
宇文拓沒吭聲,他徑自走去自己的座駕。
“你覺得呢,他們是誰?”宇文拓沒停留,他開車走了。
他的面容冷峻,讓人讀不出他的任何情緒。
搖了搖頭,隨即,白修辰也上車了,左騰英佑被丟在海堤上,所有人都絕塵離去。
“呵……呵呵呵……這比死還要難受!”左騰英佑躺在地面上,他自嘲地苦笑著。
自作孽不可活,他該!
昨晚那人就警告他了,千萬別亂說話,否則,不僅是他,甚至,他整個家族的人都會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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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初雪從離開房間那刻起,她好納悶,那些人總是以異樣目光看著她。
就連計程車司機也一樣,他睨她的目光帶著一絲鄙夷。
不知所以然,鄭初雪也不理會。
她以為,只要她偷偷走了,不會有人發現她跟陌生的男人好了一個晚上的,她依然能周~旋於賀卓希跟宇文拓之間。
她以為她還有機會去破壞宇文拓和唐可心的婚禮,她還幻想著做宇文少奶奶,頤景園的女主人。
回到家,赫然地,鄭初雪看到爸爸坐在客廳的沙發那。
他的臉極是黑沉,繃緊,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
“爸,你怎麼了?今天不去上班嗎?”
剎那間,鄭世源站了起來,他狠狠地甩了鄭初雪一巴掌。
“我沒有你這種沒出息、下賤的女兒。不要叫我爸,我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鄭世源雙眸猩紅,他打鄭初雪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氣的,立時,她的臉留下了五個很清晰的紅指印。
“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從來沒打過我的,什麼事讓你生這麼大的氣?”
鄭初雪很委屈地瞪著爸爸,手還捂住了被打疼的臉頰。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看,丟死人了。走出去,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