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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部分

“凡事皆有其代價,”法師無情地嘲諷道,嗓音中充斥著居高臨下的蔑視;他讓水晶杖換了一下手,右手卻從長袍下抽出一柄閃亮的長劍:“而這其中最沉重的,乃是無知地代價!”

法師張開嘴,從喉嚨深出發出一聲類似於龍吟的尖嘯,他持劍的右手輕輕一抖。一層黑光順劍身有如潮水逆脊而上,瞬間就為長劍套上了一層能量的外衣。

“魔鄧肯之劍!”那個中年失態地尖叫一聲。

錯估敵人的代價是慘重的,絕對的力量也無法用技巧來彌補。

年輕的黑暗衛士手中的長劍直指法師地心臟,但前方憑空浮現出一面力場盾牌將他的劍擋向一邊;然後空間傳出一圈圈透明的波紋,將這黑色劍光直接削去三分之二,再接著法師身上冒出一股黑煙。直接將剩下的能量全部吞噬。一點不剩。

完全沒有出乎法師的預料,他冷笑一下。一手持法杖、一手持長劍,向前一步,右手刺出,一劍穿胸。

年輕人慘叫一聲,掙扎著妄圖後退,但法師卻鬆手棄劍,向他伸出一指道:“死亡!”年輕人絕望地張大眼睛,只覺得靈魂好象一瞬遭到重擊,然後就一頭栽倒在圓桌上,伴隨著砰地一聲悶響,從此了無聲息。

烏黑的血液從冰冷地屍體下滲出,漫過圓桌地一角,然後像一條血線似地垂到地上,發出淅淅瀝瀝的水聲……

剎那交錯,生死了然。

夢用一隻手捂住嘴,死命地剋制住才沒有發出一聲尖叫。這位女大使地兩位隨從也是剛剛從震撼中清醒過來的樣子,不過騎士眼中有一絲狂熱,而牧師則更多的是冷靜。

中年人臉色蒼白地後退了好幾步,其間有一次甚至差點被椅子拌倒,一屁股坐到地上。另一人的反應相對要好得多,不過也是臉色灰敗,一臉的不可思議。

至於剩下一位絕望之手的玩家,帶著悲憤與震驚的神色,不知從那裡掏出一張袖珍手弩指向法師那矢上藍熒熒一片微光,顯然是塗有劇毒。

“自以為是!”法師輕聲斥道,右手趕蒼蠅似地向那傢伙一揮。

“啊!”年輕人突然慘叫一聲。好象突然被一頭巨龍迎面撞上似地,直接倒飛出去撞在他身後的雕像上;喀嚓一聲脆響,在坐地諸人紛紛皺了一下眉,他們明白那傢伙估計肋骨斷得不剩下幾根了。

“畢格拜飛擊掌!”中年人幾乎是在呻吟了。

但蕭焚從來不會憐憫敵人,他向那個方向伸出法杖。並由杖頭延伸出一道綠色的射線。被射線擊中的玩家掙扎起來,絕望地嚎叫由起初的尖銳到最後的微不可聞,他本人亦在這個過程中逐漸化為一堆細細地綠色粉末,風一吹。灰飛煙滅……

當這兩個礙眼的存在消失後,蕭焚才收手。法師持杖而立,靜靜地站在圓桌中央,那一束垂下的白光彷彿是特意為他而作,使他的身影在周圍地黑暗中顯得高傲而又孤寂。他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坐的其他人,被他所盯住的每一個人都噤若寒蟬,雖然這僅僅是一個遊戲,但沒人願意無緣無故掛上一次。

“好了,”他用一種低沉的、略帶嘲諷的嗓音說道:“那些不該存在於這裡的,或是聒噪的、不知所謂的傢伙們。死亡與逝去的主宰隨時會歡迎他們。而至於我們,或許可以回到這之前地話題上了。”

“你……是誰?”中年人嚥了一口唾沫,他壓根不相信這是一位玩家施法者,之前那一幕實在是太震撼了,出手動輒是VI、VII級法術,不過是轉眼之間,兩位十一級的黑暗衛士就成了歷史。他並非沒有見過法師………他手下就有不少玩家法師,而他也不是沒有見過法術的威力,但如此給人以震撼的。他卻還是第一次親身體會。

南方聯盟這位主事者現在的心情,就有如蕭焚第一次在法師協會外見識到秘法賢者雷克斯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