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弧度又起,但是並不動作,只是拿那雙丹鳳眼,憂鬱的看著她。
“你以為我上了一次當,還會上第二次當嗎?”月楓轉過頭去,不看他的眼睛,冷哼一聲,語氣不無嘲諷。
看著月楓還有些泛紅的臉龐和赤紅的耳環,焰嘆息道,她夢裡那個男子真是幸福,如果能一直待在夢裡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為什麼要醒來呢?
含月楓看著自己現在這一身滑稽裝扮,大紅嫁衣,鳳冠霞帔。
若不是皎雲琪的呼喚聲,她可能還要在那個虛幻的美麗夢境裡繼續沉睡下去。
在夢裡,焰化成了杜向揚的模樣,他們在公園裡約會,他們互訴忠腸,月楓告訴杜向揚,自己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見他和父母全部失蹤了,而她自己也被別人設計穿越了,她被逼著要殺人,殺許多的人。
杜向揚寵愛的颳著她的鼻樑,叫她不要亂想,穿越的事情只存在小說書裡,現實怎麼可能發生,還嘲笑她好歹也是人民警察,應該是相信唯物主義論的,怎麼也這樣呢。
他輕柔的吻上她的唇,她卻在他臉的側邊瞄到一個小偷正欲下手偷一個婦人的錢包,一推杜向揚,縱身上去,將小偷踢倒,按地,雙手反縛,掏出腰上的手銬,將其抓住,用腳尖抵住小偷的手腕,對他進行教育起來,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杜向揚無奈的聳聳肩膀,搖頭,月楓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己的男友笑起來,她總是忍不住,看見不平事情,總是愛插手管一管,而且巧的是每次他們一約會,就會出差子。
除了偶爾的插曲,他們很順利,很快便談婚論嫁,結婚那天,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到場祝賀,他們倆的同事鬧著洞房,下使勁折騰她,一直到一點多兩個人才能真正相擁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杜向揚一邊吻著她一邊替她退去了衣裳,他的吻細密而緊促,一股股熱氣撲到她的耳朵上,讓她面紅心跳,暗暗告訴自己,今晚一定不可以開小差,一定要好好的,給向揚一個完整的新婚之夜。
她雖然算不上大膽熱情,但是至少不保守,亦配合著杜向揚的動作,輕輕扭動著身體,起承迎合,身體漸裸,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杜向揚反覆吻著她,從她的額頭到嘴角,纏綿緋側過後,又輾轉至脖頸,在她的小櫻桃上留下輕輕的啃咬,一陣陣如電流般麻+爽的感覺迅速瀰漫開來。
她忍不住輕聲的哼著,這聲音像一種催情藥,更像一種允諾的鼓點,杜向揚的舌尖像一條小蛇般挑逗著她的粉色小櫻桃,引起她身體一陣陣的顫慄。
他的吻沿著腹部下滑,當舌頭靈巧的探入那神秘洞+穴時,她終是忍不住叫了出來,興奮中的她隱有些奇怪,今天的向揚特別的熱情,好像這些事情已經經過了無數次的操練,像捉住小偷就會去摸腰後面的手銬一樣順其自然。
杜向揚直起了身體,她害羞的看見了他的堅挺,他俯下身體,在她的耳邊輕吻喃語,告訴她要放鬆,第一次難免會有些痛。
她緊張的抓緊床單,有些興奮,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的期待著兩個人身體融為一體的那個瞬間。
就在那時,他們新房的空中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月師妹,月師妹,你還好吧?”
這個聲音好熟悉,是誰,誰在說話?
月楓想要起身去看個究竟,那個聲音讓她的心莫明有些發慌,杜向揚拉住了她,眼裡滿是幽怨,這種幽怨好熟悉,他從後面擁住她裸、露的身體,雙手不老實的遊走著。
“親愛的,你怎麼了,今天可是我們新婚之夜,你又想幹什麼?”杜向揚撅起嘴,有些不開心的看著她。
那個聲音又沒了,像是自己的錯覺,月楓搖頭笑了笑,難道她已經老了,連耳鳴都出來了。她轉過身去,有些歉意,便配合著杜向揚的動作,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