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該不會這麼脆弱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蘭斯洛在解釋行動上就不是很積極,轉而處理其餘讓他困擾不已的問題。一直到妻子揪著他的耳朵,把他給拉了起來。
“啊!痛,這樣會痛啊!婆娘,你在做什麼啊?”
“拉你去向人解釋啊!你這麼拖拖拉拉,要弄到什麼時候才去把話講清楚?”
“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說謊,當初她也是用假身分騙我啊!還有你這扮什麼白三公子的人妖,要道歉你也要去。”
沒有直闖太研院的打算,兩人最後來到愛菱在酒店街的住處,進了那間小木屋。本來,愛菱曾打算讓研究員們每日到此接自己上班,藉此強迫他們走入民間,多瞭解一些他們平日不關心的事。不過,後來諸事紛至沓來,愛菱自己又常常在太研院忙得頭昏腦脹,連又常常在太研院忙得頭昏腦脹,連間回這暫時住處,那個構想也就隨之泡湯。
“喂,那丫頭該不會整天不回來吧?”
“這個……老公你這樣問,我也不曉得啊!”
“你不是魔法女王嗎?隨便占卜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老公你還是天位高手呢!這麼想知道的話,用你的天心意識去感應啊!”
在小木屋裡枯坐了一個時辰,看著室內簡單的擺設,一張掛著蚊帳的破舊木床、一張茶几、幾張凳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兩人都覺得煩悶,這時,提議買些點心回來的小草,卻帶回了一份剛剛出刊的號外。
“什麼?居然說我是同性戀?我要殺光寫這篇號外的渾蛋!”
看了報導上的訊息,蘭斯洛怒不可抑,死瞪著那再次被翻掀出來的醜聞,指稱自己有著不正常的性癖,和手下的男性,從俊美的源五郎到肥胖的雪特人,都曾經有過一腿,而平常在自己身邊跟進跟出的雪特人,最近之所以不見蹤影,是因為自己害怕醜聞外洩,已經將他偷偷滅口了。
“混、混帳東西!到底是什麼人敢寫這種噁心謊話?”
“這個……好像是一種叫做狗仔隊的奇特生物……”
不像丈夫那麼明顯的反應,但小草也是盯著這份號外,對裡頭的描述感到吃驚。
“你看,這裡真是胡說八道,就算是和老婆你,我們每天晚上作的那些,是不堪入目的行為嗎?是怪模怪樣嗎?呃……等等,現在想起來,好像還真有那麼一點怪……可是,至少我們沒有互打麻藥啊……嗯,那都不是重點啦!”
蘭斯洛把桌一拍,怒道:“要是本大爺還在當強盜,立刻就率領兄弟,砸破他們所有門窗傢俱,再一把火把他們的狗窩燒得乾淨。”
“嗯,可是,至少有一點,他們沒有說錯喔!”小草凝望著紙上文字,頻頻點頭道:“我確實是常常被老公你氣得要死,如果不是因為已經變成幽靈,說不定真的會吐血身亡呢!”
看著丈夫一副愧疚的表情,小草笑道:“不用太介意啦,而且,這種事我以前就常常遇到,那些媒體總想要挖王室的醜聞,找不到媽媽她的破綻,爸爸不在,二哥根本是會走路的醜聞大合體,沒東西好挖,最後矛頭就通通指向我,一下子說我施打麻藥,一下子又說我在稷下開亂交派對,還說我逼所有教授叫我女王,圖謀不軌……啊!那段日子才真是不好過啊。”
“這麼過分?你忍得下?”
“當然忍不下啊!不知道有多少次,我在深夜拎一桶油,帶好火種,想要放火燒掉他們的屋子。”小草吐吐舌頭,道:“不過,最後都是被梅琳老師逮個正著,說什麼未來的女王不可以在半夜偷偷當縱火魔,然後就把我抓回去跪了。”
聽著妻子當年的糗事,蘭斯洛不禁微笑,忽然,他想到一事,笑問道:“那麼,後來這些問題是怎麼擺平的?”
“是……”小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