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郎的問題又該怎麼解決呢?如今老媽那邊給的期限已到,臨時再換人可能性微乎其微。
好吧,豁出去了,橫豎看都已經看了,大不了找機會看回來,也就不吃虧了。
她很阿q地安慰了自己一下,便決定繼續下一步了。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弄到一個結婚證,能夠把老媽哄過去,就一切ok了。
回到學校,葉悠揚從樓道的牆壁上找到辦亻叚訁正小廣告,電話聯絡好之後,對方答應用兩百塊替她辦一個,並且是立等可取。
第二天一早,她讓鐵帆陪著,倆人在一個小巷子裡拐了七八個彎兒,終於在一間破舊的平房裡,拿到了兩張大紅的結婚證。
“小姐,你們這是打算拿它騙家裡人的首付吧?你真是個聰明女人,現如今男人都不可靠,只有房子才最可靠。不過婚姻法都改了,切記要在房產證上寫兩個人的名字,不然以後萬一分手,你可一毛錢都撈不到哦!”辦訁正的中年大叔長得雖然不咋地,心倒是挺熱的。
鐵帆一臉鄙夷,一聲不吭。
☆、009提前串供
出了門,走到大街上,鐵帆拽了下葉悠揚的袖子,小聲說:“你這種行為是犯法的,根據我過刑法第三三二二條規定,託人辦理這類證可獲刑半年以上。”
“閉嘴!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這是假的?再說了,等婚禮一結束,你拿錢走人,從此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犯個屁法!”葉悠揚本來就被這些破事弄得心煩,忍不住爆了粗口。
“粗魯!”鐵帆冷冷地說。
“你說誰粗魯呢?我粗魯怎麼了?起碼我給你飯吃,給你找地方住,大街上那些斯文秀氣的女生多得是,你看看她們誰會管你死活?”葉悠揚瞪了他一眼,絮叨著。
鐵帆立刻閉了嘴,不再言語。
“喂,我可提前告訴你,我們的婚房可是租的。除了我答應你的三千塊,份子錢什麼的都跟你不相干。”葉悠揚想起剛才假證販子的話,忍不住警告鐵帆。
“我知道,多一分我也不會要的。”鐵帆冷冷地回了一句。
如果不是眼下這樣既沒有記憶,也沒有身份,他是絕對不肯做這種事的。
跟這樣一個小市民談價錢,他都覺得格外的羞恥,但是眼下又實在沒辦法擺脫困境,只能先賺到飯錢再說。
回家的火車上,葉悠揚開始提前跟他串供。
“鐵帆,到了家,我就告訴我爸媽和親戚,你是我們學校法學系二年級的學生,父母雙亡,沒有親戚,這樣他們就不會再追問更多了。”那會兒聽他說起法律條文時,嘴裡一套一套的,她便替他設計了這個身份來矇混過關。
“嗯,我記住了,我是w**學系二年級學生,孤兒。”鐵帆簡介地回答。
晚上,臥鋪車廂熄了燈,葉悠揚躺在下鋪,望著斜對面中鋪的鐵帆模糊的臉,開始盤算。
打從昨天見到他起,她花十二塊請他吃了兩大碗雞絲麵,花兩百塊買了套七匹狼打兩折的過季衣服,又掏五十塊租了個學校附近的小旅館,再花兩百塊辦了個亻叚結婚訁正,花一百九十八塊替他買了一張回家的臥鋪票。
加上路上的飲料火腿泡麵,總計在他身上已經花了六百塊了,不行,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她得把這些都記了帳,然後從他的三千塊酬勞裡面扣除。
天矇矇亮的時候,火車眼看著就要進站了,今天早晨大霧,火車晚點了半小時。
葉悠揚正打算把她記的一式兩份的賬目扯一張下來給鐵帆看,忽然,車相猛地震動了一下,跟著,整節車廂的人都猛地朝前撲去。
葉悠揚睡的下鋪,而且剛巧火車的慣性方向是朝鋪裡面的方向,所以她只是碰了一下腦袋和膝蓋,除了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