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暗自慶幸。
胤禛嘴角微揚,“很好。”
耿綠琴心說,要那麼多扇子幹嘛呀,又不是一年四季都要用,純粹瞎跟風,有毛病!
“耿庶福晉,你還給四哥準備什麼了?”胤禎興致勃勃的問。
“我還需要準備什麼別的東西嗎?”耿綠琴納悶兒地問。
胤禎點頭,“當然啊,我四哥又豈是一把摺扇就能討好的?”
耿綠琴看看某四,湊過去,做賢良淑德樣,“爺——”趕緊負責搞定你家兄弟吧,他擺明是在調侃老孃麼。
切,以為我這兒爭寵咋的呢?老孃我是不想惹怒某四罷了,爭寵是絕對不想的。其實冷宮的小板凳坐的挺不錯的,舒服愜意還方便落跑。
嘎嘎!
“十四弟,一起去給額娘請個安吧。”胤禛不動聲色地幫她轉了話題。
“好啊。”胤禎也不拆穿,笑著點頭,臨出營帳時卻朝某琴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
耿同學表面保持微笑,心裡已經開始扎小人。
丫個不厚道的十四,明目張膽的看她笑話。這要不是在清朝,不是當著某四的面,她壓根不需要旁人幫忙。可現實就是這麼的讓人無奈,她要跟十四這小叔子講太多不著邊際的話,那話好說可不好聽。
避嫌啊避嫌,尤其是當著某四的面那就更得避。
平時她跟某四話不多,卻跟旁人那麼多話,某四要是揪住這個小辮子發作起來,到時候倒黴的可是她耶,她才不會沒事給自己找晦氣。
嘿嘿,耿綠琴偷笑起來,反正最近她也沒少打趣某十四,心理平衡著呢,不氣不氣,哈哈……
第 21 章
舉報色情反動資訊
舉報刷分
天氣很好,營帳內的光線也很好。
耿同學老實地窩在營帳內繼續自己的壁畫製作,某四一來請安她的行動便受限,也只能無語問蒼天了。
做人不能太囂張,當著領導的面太張狂下場會很悽慘的,耿綠琴自認對生命還是相當愛惜的,對挑戰某四神經的臨界點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她不擔心作工筆畫太費時間,她現在做人小老婆就時間最多,更所謂慢工出細活,她不著急,慢慢磨吧,啥時畫成算啥時。
耿同學不著急,但是有人著急。
比如召見自己四兒子的康熙,父子兩個在交流了一些朝局政事後,康熙就忍不住敲兒子的邊鼓了。
“老四。”
“兒臣在。”
“你那耿庶福晉最近在忙什麼?”
“回皇阿瑪,就是寫寫畫畫罷了。”
“聽說她畫了一大幅草原風光圖。”
胤禛一點就明,馬上順著父親的意思道:“等她畫好了,兒臣就呈給皇阿瑪。”
康熙滿意的點頭,“其實朕就是好奇罷了。”眼瞅著要回京了,那丫頭竟然還在磨呀磨的,真是懶散的讓人看不下去。
於是,在耿同學渾然不知的情況下她的勞動成果就被康熙父子倆給交易掉了。
某四傍晚回到營帳的時候,耿同學早就改作畫為看書了,已經識趣的把書桌給某四讓出來了。
胤禛坐到書案後,特自然泰然淡然地拿過耿同學的壁畫展開看了下,又不露聲色地卷好放妥,然後批閱自己帶回來的公文。
而耿綠琴對於某四沒事會翻自己東西的舉動也習慣了,基本見怪不怪,通常忽略不計。她照慣例給某四奉茶,磨墨,善盡自己小老婆的本份。本本份份的做自己的事,然後心安理得的拿某四給她發的工資——例錢。
“綠琴。”
“奴婢在。”
“你越來越本份了。”
耿綠琴沒吱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