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裡面衝出來的人連拉帶拽的拖進了院子。
耿綠琴還好,春喜就忍不住失聲尖叫了。
最後當一個小嬰兒被塞到某琴手裡的時候,她們才知道原來這是白族人為孩子“搶名”的一種風俗。
耿綠琴看著懷裡的小奶娃,想了想,就起了“樂安”二字,取樂觀安康之意。
從那家熱情款待他們的人家出來後,春喜仍舊一臉的餘悸未消,“主子,這種風俗好奇怪。”
“是呀,不出來走走看看,恐怕一輩子也不會知道呢。”要不怎麼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呢,這又是個沒有網路的時代,做不到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的真正境界,出門行走是一種必然的需要。
“主子看著挺開心啊。”春喜見主子開心自己也很開心。
“嗯。”她的孩子一個名字也輪不到她起,能給別人的孩子起個名字也是不錯的。
春喜前後左右看看沒人,湊到主子跟前小聲說:“主子,你這樣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