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某四問了句。
“爺,奴婢送額孃的禮物是讓人送到宮裡還是帶過去?”耿綠琴索性徵求某四意見了。
某四想了想,說:“送進宮裡去吧。”
“也好。”
當晚,某四歇在某琴的院子,接下來三天都是,而沒有拒絕立場的耿綠琴只能認命。
耿綠琴滿打滿算在京城待了四天,就這中間還接待了一把懷著身孕過來走動的小年糕。
一直以來耿綠琴對小年糕的感情都是挺同情的,不為別的,就為身為一個女人老流產她就覺得需要深深地同情。再加上她死後年家的迅速破落,更讓人不勝稀噓。
耿綠琴不是不清楚年糕同志來炫耀的意思,可是她也真的沒啥其他的想法,反正爭搶某四的女人已經很多,未來還會更多,少她一個真的沒啥。她不會對著一個註定不會屬於一個女人的男人有啥不切實際的想法,反正這張長期飯票給零花錢就好。
某四不知道耿同學心裡的想法,要是知道了一定吐血三千尺,幸好他不知道。
未來的雍正帝被人定位成一個凱子,實在是……
第 82 章
再次踏上熱河的土地,耿綠琴一時感慨萬千。
康熙四十八年她第一次來,第二次來竟然已經康熙五十二年,距離第一次來竟然隔了四年,真是日月如梭催人老啊。
耿綠琴伸摸摸自己的臉,心中越發的感慨,從十六歲的花季走到現在她如今也算是成人了,二十歲成人禮是不用指望有人給她辦了。
她也不過才雙十年華,竟然就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這是怎樣殘酷的現實啊!
面對著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耿同學忍不住內牛滿面了。
正當耿同學做文藝青年憂傷狀的時候,一匹馬從營地那邊奔了過來,最後在她面前停下。
“你來了。”
耿綠琴衝馬上的人施了一禮,“奴婢給八爺請安,八爺吉祥。”
胤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微笑著從馬上一躍而下,“多時不見,一切安好?”
“勞爺惦記,奴婢一切安好。”
“皇阿瑪去狩獵了,不在營地。”
“八爺怎麼沒去?”耿綠琴隨口問了句。
胤禩笑了下,很是隨意地說道:“爺的身子不是弱麼。”
耿綠琴囧了,心說:丫的,某八,你是唯恐我不記得自己鄙視過你的身體素質不是,老這麼時不時的提醒我一下,想讓我內疚咋地?別想!你丫的身體素質差是事實,不是我不鄙視你就不差。
事實勝於雄辯!
“爺既有病在身,怎麼不在帳子歇著反而跑出來了?”你丫沒事就為了來擠兌我啊?吃飽撐的。
“聽人說側福晉到了,過來看看。”
耿綠琴心說:丫的當我稀有動物還免費參觀怎麼地?
然後她突然又想到她這前腳才到,營地那邊立馬就知道了訊息,這速度……真牛叉!讓她都忍不住孔雀的想,不會有人專門負責報導她的行蹤吧,這也有點兒太那啥了吧,她的行蹤有毛值得關注的啊,又不是運鈔車,關注下打劫了還能混個小康生活。
果然是她自作多情當孔雀了啊,根本不可能麼,絕對是巧合!
覺得自己當了回孔雀的耿同學還是很淡定的,安慰自己說:沒啥,雖然被人看了,但是某八也被她看了,想想她還是不吃虧的,怎麼說某八也比她稀有不是,好歹人家是八爺黨的領袖,九龍奪嫡的靈魂人物之一呢。
胤禩看她沉默不語,自顧自地道:“來了怎麼不過去,站在這裡看什麼?”
耿綠琴下意識地說:“站在這裡看草原突然覺得自己很渺小,忍不住就默然神傷不能自已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