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星也在一邊拍著肚皮,嘭嘭嘭地給野雞壯聲勢,這對搭檔,配合越來越默契。
“堅果來嘍——”幾個青年人端著果盤走進屋,並且順手關上屋門,還有兩個靠近窗子,然後慢慢地將窗子關上,並且落栓。
看到果盤上面蒙著布,野雞便不耐煩地伸嘴一扯,結果看到盤子裡面根本就沒有堅果,而是放著一副鎖鏈。隨後,它的翅膀就被兩個人扯住,眼前也隨之一黑,一個黑色的布袋將它的腦袋罩住。
“神猴——瓦西里,救俺啊!”野雞奮力撲騰,結果還是被鏈子鎖住雙足,緊接著,布套也從頭上撤下去,然後野雞就看到大星將兩隻長臂高舉過頂,直接無條件投降。
“你這隻神猴倒是很識趣嘛,神猴,狗屁神猴,還有那個虛無縹緲的神之子,也是狗屎,狗屎!”一個青年憤怒地吼著,要不是村裡的那些老人極力阻攔,他貝朗熱早就把這兩個蒙吃蒙喝地傢伙抓起來狠揍了:整個國家都翻了個底朝上,也沒找到神之子,顯然是被那隻花言巧語的鸚鵡和貌似忠厚的猩猩給騙了。
想想一千多人居然會被兩隻畜生給耍得團團轉,貝朗熱就覺得渾身燥熱,氣衝頂梁,於是不顧艾哈邁德這些老年人的勸阻,前來捉拿騙子組合。
接過朋友遞過來的皮鞭,貝朗熱在半空甩了個響鞭:“先生們,請你們品嚐美味的皮鞭吧!”
“不,你們不能這麼對待神的使者!”野雞還準備接茬裝呢,結果腦袋又被罩住,然後屁股就捱了一腳,踹得比唐大頭狠多了。
噢噢噢——大星湊到野雞跟前,一雙小爪子在鎖鏈上舞動幾下,然後伸手往門口指了指。嘩啦一聲,鎖鏈被它砸到門上,引得幾個人同時望過去。
趁著這工夫,大星抱起野雞竄到窗子跟前,無比靈巧地開啟插銷,然後縱身跳了出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根本就沒給那幾個人反應的時間。
“這裡是三樓,摔不死它們!”貝朗熱鼻子裡面哼了一聲,兩步衝到窗前,向下張望。想不到這猩猩還會開鎖,肯定是慣犯。
不過他註定要失望了,在躥出小樓的一瞬間,大星就扯下野雞頭上的布袋,然後將其放飛。而它則長臂輕舒,抓住幾米外的樹枝,身子蕩了幾下,便掠向遠處。
追——貝朗熱氣急敗壞地一揮手,帶人衝下樓。野雞在天上飛,他們暫時沒法子,只好跟著大星的蹤影,緊追不捨。
“瓦西里,快跑,被他們抓住,咱們就死定啦!”野雞還算有義氣,並沒有撇下大星而獨自飛走。它在空中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還不時給大星打氣。可是它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樣一來,反倒是給後面的追兵指引了方向。否則的話,出村就全都是甘蔗林,大星早就把尾巴甩掉了。
“不要得罪神的使者——”艾哈邁德追出了村子,結果累得氣喘吁吁,只能望著那群年輕人的背影搖頭嘆息……
在石屋裡面被關押了十天之後,唐積德他們才第一次走出了監牢一般的石屋。冷不丁到了外面,感覺陽光格外刺眼,於是,幾個人眯著眼睛,看到了小蝦米邁著兩條小短腿,噔噔噔向他們跑來。
“哈哈哈,小蝦,我就知道是你!”唐積德將小蝦米高高抱起,拋了幾下,這才放到地上,然後摸摸她的西瓜頭。
小蝦米臉上的酒窩顯得越發大了,開玩笑地問:“大頭叔叔,坐牢的滋味怎麼樣?”
唐積德抓抓後腦勺:“很充實——”
對於這句話,小蝦米當然能夠理解其背後的含義,估計這些日子大頭叔叔都忙壞了;反倒是他旁邊的朱光,顯得更加白白胖胖——屋子裡面見不到陽光,不白才怪呢。至於胖嘛,就說明他們還不至於捱餓,而朱光偏偏又是喝涼水都長膘一類的。
而這個時候,後面的大隊人馬也終於來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