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他有把握留下吳良,可現在和吳良翻臉,一旦留不下吳良,那可就徹底得罪死了吳良。
被一個最少半步三花境的強者盯著,對方要是一ri不死,那他們就要膽戰心驚一ri。
心裡衡量了片刻,譚一鳴嘴角微微抽搐,許久才悶聲道:“那老夫就不送了,吳宗師慢走!”
這是譚一鳴最終的決定,攔不攔吳良都是一回事,頂多在玉水門找上門之前掌握主動罷了。
可一旦強行攔下吳良,也許鎮龍堂就要承受巨大的損失,為了一個主動權完全不划算。
掌控鎮龍堂多年,和神武處鬥了這麼些年都不落下風,譚一鳴無疑是個合格的領袖。
至於玉水門會不會報復吳良,譚一鳴懶得多想,最好讓他們打個頭破血流才好。
吳良深深看了他一眼,臉上浮現一縷笑意,抬腿就走。
譚一鳴倒也不傻,就是不知道昨天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居然敢算計自己和玉水門的人,膽子倒是不小。
……
魔都郊外,一處復古莊園中。
“師兄!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殺了那個混蛋,滅了鎮龍堂滿門!”
說話的青年語氣怨毒,一想到昨ri自己被踩進土中任人蹂躪,心中的怒火幾乎湮滅了理智。
常無期慵懶地端起紫砂壺輕輕吸了一口,寒風掠過,蕩起披肩的長髮,對於青年的話卻是不置可否。
“師兄!”
青年見師兄不吭聲,忍不住加重了語氣。
神遊物外的常無期好像剛剛醒過來,懶洋洋地回頭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鎮龍堂還有用。”
“師兄,他們居然敢欺我玉水門,難道這你都能忍嗎?”
常無期凝視了他一眼,一字一頓道:“鎮龍堂,不準動!”
空氣彷彿更冷了三分,青年渾身一顫,畏畏縮縮道:“那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那混蛋差點把我打死,玉水門的門面還要不要了?”
常無期不屑一笑,端起紫砂壺繼續喝茶,彷彿根本沒聽出青年話中的含義。
“師兄,你要是不管,我就去找大師姐了!”青年也怒了,自己被人打的半死,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你敢!”
剛剛還雲淡風輕的常無期勃然大怒,一掌拍碎了面前的石桌,眼中閃爍著厲芒。
青年身體一顫,強忍著怯意迎向常無期的目光,那刺眼的目光讓他哆嗦了一下,顫顫巍巍道:“是你不管的,我找大師姐難道都不行。”
常無期冷哼一聲,腦海中閃現那張冰冷無比的顏容。
“陳無道,這是最後一次!若是你再敢給我惹麻煩,我就殺了你!”
常無期拋下一句惡言,一甩衣袖轉身就走。
留在原地的陳無道面sè不停變幻,直到常無期離去才露出一抹怨毒,猙獰道:“該死的混蛋!不就是有個長老當老子麼,這麼多年都未突破三花,簡直就是廢物,有什麼資格威脅老子!”
“神宗?哼,最好兩敗俱傷,宰了常無期這混蛋,到時候都得死!”
陳無道面sè猙獰,臉上露出一抹獰笑。
對方是神宗之人他可沒告訴常無期,要不然這頓打可就白捱了,不管常無期這次去是贏是輸,以後的事都不需要他關心了。
常無期若是宰了那傢伙最好,到時候神宗肯定會報復常無期,至於常無期要是被人宰了,他老子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神宗那混蛋也逃不過三花尊者的追殺。
無論是常無期還是吳良,在他眼中都是該死之人,兩個都死了才好。
……
“阿嚏!”
吳良仰天打了個噴嚏,嘀咕道:“不會這麼快就找來了吧,宗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