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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的店小二為兩人倒滿了酒,這才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康廣壽端起酒盞抿了一口,美酒入喉,雖有些嗆人,但那種感覺倒是快意的很。
“王爺最近新婚燕爾,怎麼有空約下官出來喝酒呢?”康廣壽抬起頭來,朝周天昊那邊遞過去一個視線,如此看門見山,倒是讓周天昊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了。
而在隔壁雅間裡面候著聽壁角的徐禹行,倒是緊張的把耳朵都貼到了牆壁上。
“就算是新婚燕爾,請老朋友喝一杯酒的時間還是有的。”周天昊也跟著抿了一口酒,一想起徐禹行還在隔壁,原先想和康廣壽商量的一些話倒是淡了許多,沒想到康廣壽卻先開口道:“我聽我父親說,陛下在湯山見了京畿防護營,如今恭王還在北邊,京城並沒有幾個武將,朝臣的意思是想讓你過去做這個主帥,你怎麼看?”
周天昊一聽康廣壽提起這個,倒是有些著急了,這事情雖然他已經和謝玉嬌提起過,但是謝家是不知道的,這徐禹行就在隔壁聽著,到時候豈不是人人都知道了?這下子,他可真要背上丟下新婚妻子去軍營的罪名了。
周天昊又不敢朝著康廣壽使眼色,只內略蹙下眉宇,低聲道:“這件事情,我也沒有想好,以後……以後再說吧。”
雖然這婆婆媽媽的性格不像周天昊的作風,但是在康廣壽看來,倒真的是一副捨不得嬌妻的模樣,只打趣他道:“聽說王妃在宮裡用了一頓午膳,陛下的三餐份例就從四十八道菜色改成了十八道菜,她可真是個妙人啊!”
周天昊聞言,只眉梢一閃,端著酒杯和康廣壽碰了一下,只看著他道:“其實,她家的妙人又何止她一個,你難道不知?”
康廣壽此時正低頭喝酒,忽然聽周天昊這麼說,只冷不防就嗆了一口,頓時臉頰漲得通紅,卻推諉道:“你說什麼,我卻不懂?”
“你這麼說,就太沒意思了!”周天昊只放下酒杯,站了起來,朝著窗外看了一眼,繼續道:“想當日元宵節,這秦淮河上,可都是你們倆放的河燈,如今卻又翻臉不認人了嗎?”
康廣壽聞言,只嚇了一跳,急忙道:“王爺快別這麼說,人家徐姑娘貞靜嫻淑,將來還有大好的姻緣,我不過是個鰥夫……”康廣壽說到這裡,聲音只越來越小,最後便低下了頭去。
其實這幾日康家又在為他物色續絃,只是因為如今康廣壽的條件,故而也沒有去找那些大戶人家嫡出的姑娘,大多都是庶出的姑娘,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只是康廣壽一律入不了眼而已。
周天昊見他那副光景,就知道他對徐蕙如也有幾分意思,便開口道:“娶個喜歡的、和娶一個不喜歡的,一樣都是過一輩子,自當娶一個喜歡的好,你說是不是?”
“話是這麼講,只是……”康廣壽見過徐蕙如幾次,只覺得她天真可愛,溫柔賢惠,真正讓自己心動了幾分,可這樣好的姑娘,讓她當自己的續絃,真是太委屈了。
“只是什麼只是……你若是覺得當續絃委屈了她,就加倍疼愛她,再說了,蕙如懂事乖巧,不是我吹噓,只怕康太傅和夫人也喜歡的緊呢!”
康廣壽聽到這裡,眼神直忍不住一亮,又想起今日周天昊約了他出來,竟似乎專為了此事而來,不禁也有些想明白了,只抬眸問道:“難不成?難不成?”
周天昊見他猜出幾分來,隱約只得意起來,便負手笑道:“少做你的白日夢,我不過就是關心關心你,不過……你既然有這個心思,我就指你一條明路,改明兒先跟你母親說了,派個媒人先去徐家問問,總是不錯的,萬一答應了呢?”
徐禹行在隔壁聽到這裡,早已經放下了心來,又見周天昊這般逗弄康廣壽,一想到他是未來自己的女婿,倒是不忍心了幾分,故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