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符數量龐大,本來霆兒有那件防禦法寶是穩操勝券的,不過現在卻說不定了,最有可能的結果是倆人兩敗俱傷。
以現場的打鬥痕跡來看,她的推斷應該沒有錯,墨凌身上的符篆幾乎用盡了,足以破了霆兒的法寶,甚至重傷他,蔚藍推測,定然是霆兒無法接受她與墨凌倆人的婚事,因此在墨凌前往喜宴的半路上截住他,不過,蔚藍相信沐越霆並非真的想要墨凌的性命,大概是他想要攔截墨凌,制住他,阻止他去參加他們的雙修大禮,而墨凌自然不願意受制於他,不過霆兒有防禦法寶,他無法取勝,便用了符篆。蔚藍肯定,墨凌身上的符篆,只能夠重傷霆兒,絕對無法置他於死,當然,如果墨凌存心想要殺死霆兒,把身上所有的符篆一次性的用上那就另當別論了,如果真是這樣,霆兒是必死無疑。不過,蔚藍不相信墨凌會這麼做,就算是看在她的面上,墨凌也不會下手。
不過以現場的那兩攤不同的血跡,蔚藍叛定他們倆人雖然都應該未死,但是重傷是肯定的了。
蔚藍幾乎可以肯定他們倆人定然還在這座山上,因為她已經檢查過了,這座山除了他們倆人外,並沒有其他人上來過的痕跡。也就是說不可能有人帶他們離開。
蔚藍看著地主的那兩攤血跡,想像當時兩人鬥法時的激烈情形。心尖不自主的抽痛了下,一個不是親生兒子,但是,她卻把他當成親兒子來疼的;一個是她腹中孩子的父親,也是她所愛的男子,只要一想到他們是因為她的關係,弄得兩敗俱傷,又下落不明,心裡便疼痛萬分。
是的,蔚藍此時刻,終於願意承認,她心裡是愛著遲墨凌的,嫁給他,並不是因為孩子,或許孩子也是原因之一,但是絕對不是主要的。她是渴望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但是也不是誰都可以成為自己的孩子的父親的,以前她交往了那麼多的親密男友,也不是沒人想過要用孩子來綁住她,可是都沒有成功過,就是因為自己防護措施做得緊密,如果不是她心裡已經有了他,她怎麼可能會讓他的種有機會在她腹中孕育。
蔚藍沒有放過高峰上的任何一處地方,連小角落都仔仔細細的認真探察過了,還是沒有半點發現。
不可能,怎麼會沒有?本來已經確定了他們定然還在這座高峰上的蔚藍,在搜尋無果後,幾乎要懷疑了,難道是她判斷錯誤了嗎?
等等,蔚藍突然眼尖的發現了什麼,直直的看著前方的一處地方,神情似疑似驚,隨之飛上高空,環繞著整理座高峰,似在確認探索著什麼。
好半響過去,蔚藍這才從空中落回地面,臉上的神情驚喜交加。
“哈哈———”蔚藍不由自主的大笑出聲,她終於知道遲墨凌和沐越霆倆人在哪裡了。
世上果然是沒有最神奇,只有更神奇。
蔚藍從來沒有想過,自然界中竟然可以孕育出如此完美的天然大陣。如果不是她再三的探索,定然也會被這座高峰的表象騙過去。哪裡會想到,喝完座高峰上其實有一座天然的大陣龐罩著呢。
怪不得墨凌和霆兒他們會在此處失去蹤跡。肯定是陷在這座天然大陣中了。
想到墨凌和霆兒兩人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蔚藍開始有些急了起來,沉下心神,開始準備破陣,只是以她現在的陣法造諧,沒有兩天的時間,恐怕破不了這個大陣了。
同一時間,在大陣底部遲墨凌和沐越霆兩人遙遙相對著,安靜的各處一方,誰也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向對方。
突然沐越霆動了動身體。嘴裡同時發出一陣得意的輕笑:“呵呵……”
遲墨凌不為所動依舊閉著眼,運功恢復傷勢,其實不用看也不用想,他也知道沐越霆在得意什麼。
不就是因為他終究成功的阻止了他和蘭的婚禮嗎?遲墨凌一開始確實恨過他,有股想殺了他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