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喝不下去了,伸手又把碗往托盤上放:“算了,我不喝了,沒胃口。”
“本王知道自己第一次煮,實在是沒煮好,這樣本王再下去多煮幾次,定然能煮出讓殿下滿意的甜湯,以後本王每天都給殿下煮甜湯。”
容凜看容臻扭曲的嘴臉,總算打算放過這傢伙了,不是他故意想讓容臻喝刷鍋水,實在是想到他煮不出蔣雲鶴那樣的甜湯他就鬱悶,同時他要讓容臻以後看到甜湯就想起這刷鍋水,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喝別人煮的甜湯了,。
本王煮不出來甜湯,也不允許小臻兒喝別人的甜湯。
容凜的心思,容臻自然不知道,不過聽到容凜說以後每天煮甜湯,容臻腦門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最後眸光一閃,伸手端了容凜托盤上的甜湯過來,她不喝,難道還不許出點小意外灑了啊。
容臻打著如意算盤,端著那甜湯便要往嘴裡送。
寢宮裡,妙音看到容臻的舉動,嘴角狠抽了抽,只覺得胃疼,這能喝嗎?她算是看出來了,王爺根本就是故意整殿下的,之所以整殿下,大概和之前殿下喝蔣世子的甜湯有關。
容凜看容臻真的義無反顧的去喝甜湯,不由得心裡一急,他可沒有真想讓容臻喝甜湯,若是喝出病來怎麼辦,他得心疼死,他只是為了讓他長長記性,可不是真的想害得他拉肚子。
容凜眼看著容臻的甜湯到了嘴邊,他一急,竟然吟出一首詩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箇中自有痴兒女一一,。”
容凜正吟得深情並茂,容凜手中的碗嘩啦一聲打翻到地上了,她被榮親王爺給生生的驚悚了。
寢宮裡,同時驚呆的還有妙音,王爺這就對殿下吟上情詩了,這太嚇人了。
寢宮裡的兩個人被容凜給嚇住了,寢宮外面卻衝進來數道身影,為首的不是別人,乃是秦王府的秦灝,秦灝身側緊跟著蔣雲鶴,他們兩人身後跟著鄭大太監,鄭大太監一眼看到地上打翻的白瓷碗,心裡鬆了一口氣,殿下總算沒喝,否則非拉死不可。
秦灝和蔣雲鶴兩個人的臉色攏上了狂風暴雨。
秦灝率先發作起來,指著容凜的鼻子大罵。
“你個衣冠禽獸,竟然對殿下吟情詩。”
“本王對殿下吟情詩,關你什麼事?”容凜抬袖,輕彈了彈身上的藍色華袍,先前容臻打翻了白瓷碗,沾了他不少的湯水,所以他拂開身上的水漬,看到容臻並沒有喝那甜湯,他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
至於吟情詩,實在是因為夏昭的話而起,夏詔說若是喜歡一個人,可沒事吟吟情詩搞搞情調,先前他看容臻要喝甜湯,心中一急,不知不覺的便吟出了一首情詩,不過這關秦灝什麼事啊。
“殿下乃是我大曆的東宮太子,你可是大曆的榮親王爺,你大殿下一輩,你是他的王叔,怎麼能對殿下動不軌的心思呢,這是**,**。”
秦灝的話讓人一聽,便知道這話深處的用意,榮親王爺不能對殿下有心思,那是**,別人是可以的,例如他。
容凜冷哼一聲,唇角勾出陰諷的冷笑:“難道你沒點心思,別以為本王不知道。”
“那又怎麼樣,本世子好歹和殿下沒有半點關係,就算我對殿下有點心思,那也是正常的。”
秦灝的話使得寢宮裡一半的人黑了臉,容臻的臉色同樣的難看。
他喜歡男人,還叫正常,還叫得理直氣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