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件小事不盡興,散了吧。”
四公主和秋明成立刻招呼了客人出小院,至於小鳳梨早被公主府的侍衛拽出去打板子了,是生是死根本沒人管。
一個戲子罷了,在京城這樣的權貴之地,真是打死了也不會冒一下水花。
容臻換了衣服出來,看到容凜和秦灝二人負手而立的站在外面等她,不過兩個傢伙此時一起抬頭望著天,悠悠的說道。
“本王想看看今兒個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的?”
“可能吧,要不然就是本世子在做夢呢,從來都是睚眥必報的人,竟然這麼好心,難得啊難得。”
容臻聽到他們兩個說話,直接的丟了一個白眼,領著妙音和元寶兩個人一路徑直走過去,理也不理兩個傢伙。
容凜和秦灝二人看容臻不理他們,終於收起了調侃的姿態,緊走幾步跟上容臻。
容凜挑高鳳眉,眸光深邃幽暗的盯著容臻:“殿下為什麼放過那小鳳梨,那傢伙明明是四公主和駙馬故意安排來試殿下的,照理該打死了才是,難道說殿下是有什麼圖謀。”
秦灝沒吭聲,不過一雙眼睛同樣盯著容臻。
只見容臻哈哈一笑,眉眼明朗:“本宮不知道你們說什麼,你們兩個可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那麼美的一個小美男,愣是被你們打殘了,打殘就罷了,還想殺了,太血腥了,本宮這是憐香惜玉,懂不懂?”
兩個人立馬齊齊的搖頭:“不懂。”
你該憐的不憐,不該憐的憐個什麼勁。
容臻雖然不願多說,但是容凜知道這位主肯定心裡想做什麼,可是這不告訴他們的滋味實在不好受,這說明他是真不拿他們當自已人的,這是在防他們。
“殿下,這是不相信我們嗎?所以從來不告訴我們心中所想的。”
容凜暗磁的嗓音中有著幽怨,容臻回頭看他,便看到他瞳底清晰的低落,似乎真因為她的不相信而心情不好。
秦灝一向俊朗的臉上也攏上了暗潮,一聲不吭的跟在容臻的身後。
一時間,沒人說話,氣氛沉默,容臻張了張嘴,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如若她不是頂著太子這個身份,也許不介意嘗試當他們是朋友,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但是她太子這個身份,使得她不敢輕易的相信別人,因為很多事都牽扯到她女兒身的事情上,如若這兩個有一個生了歪心,她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
何況若是她女兒身的事情敗露,還會連累一大批無辜的人,所以她不敢大意。
一行人迅速的離開小院,趕往後花園,四公主和駙馬二人正領著人迎在門口,看到容臻和容凜秦灝三人過來,趕緊的迎了過來,因為之前發生小鳳梨的事情,所以四公主和秋明成不敢再搞什麼動靜,以防容臻老帳新帳一起算。
兩個人陪著笑臉,把這三位爺送進男賓的八寶亭裡,因為離宴席還有一段時間,所以眾人湊到一起玩起了骰子,先前低迷的氣氛一下子過去了,眾人好像忘了先前發生的事情,至於小鳳梨被打殘又挨二十板子的事情,根本沒人記心上。
秦灝做莊,其他人押莊,容臻本來不感興趣,但不想冷場子,所以也湊過去押了幾把,不知道是她運氣背還怎麼樣,每次壓的都輸了,一連輸了三把後,她沒什麼興趣了,便自從裡面退了出去,坐到一邊去看熱鬧。
身邊有人殷勤的奉茶奉點心,招顧十分的周到。
容臻伸手端過茶來準備喝,忽地鼻端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很淡,若不是她跟著簡玉珩習了近一個月的藥草,根本不會在意這樣的味道,這分明是一種隱形的慢性毒,短時間不會被人發現,但是時間長了,會麻痺人的神經,使人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一直癱瘓在床,形同中風。
容臻的瞳眸一瞬間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