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們的確是比不上。這樣看來,昔曰陽教主肯將你擺在四法王、五散人之上,的確是有一番識人之明。”
楊逍聽到這話後,朗笑道:“你們兩位老兄,過往對我冷嘲熱諷,冒犯得很。今曰來我家中做客,才曉得要說一些光鮮的奉承話,我卻不會這麼輕易就買賬。想要稍後有酒有菜,須得撿著動聽的多講一些。”
眾人聽到這話後,皆紛紛笑起來,前嫌漸消,倒也生出一絲其樂融融的味道來。
趙禹也笑道:“正是這個道理,哪有惡客臨門還要款待一番的道理。無論贊譽抑或咒罵,我都聽過太多。你們兩個這便挖空心思來想,若連我都打動不了,便勒緊腰帶回家去罷!”
笑聲又起,氣氛越發融洽。趙禹順勢安排道:“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想法,也儘可提出來,報於楊左使供其權衡。話且說在頭裡,縱使你們的建議沒有被採用,也不可心生怨忿,只怪自己腦袋生得不靈光!”
布袋和尚說不得笑道:“教主這話提醒的及時,冷謙兄倒也罷了,他惜字如金,每每開口便是不凡見解。至於周顛,他正是這樣的小人!”
冷謙聞言後,只是哼一聲,並不說話。而周顛卻已經忍不住吵鬧起來:“說不得,你名字叫說不得,一開口當真酸臭難當!我縱有些驚天動地了不起的念頭,也絕不說與你知曉,只是最後讓楊逍評一評,究竟哪個才是腦袋不靈光的榆木疙瘩!”
說不得聞言後笑道:“你既要自取其辱,我若是拒絕了,反倒顯得自己氣弱。咱們這便說定了。我是出家人,也不貪口腹之慾,你若是輸了,往後見到我走過來,便乖乖居在下首,便也夠了。幸而咱們與楊逍的關係也還未親近起來,你若輸了,也沒借口說他偏袒我。”
玩笑開過之後,又要談論正經事情,趙禹說道:“除了新教典這件事之外,還有在黃山建立新總壇這件事也要著手去做。另外,我聽蝠王提起過,原本教中是有名為百草堂之類的建制,只是近年來被削減去。這一次,咱們要把這些意義重大的堂口重新建立起來。還是那一句話,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這新成立的堂口,不要再叫百草堂之類的稱呼,便直接名之為博士堂。”
“博士堂?”眾人聽到這稱呼,皆疑惑出聲。
趙禹點頭道:“不錯,取意博學廣識之士。這一個博學,卻並非只是熟讀道德文章而矣,更多的是要考量真正經世致用的學問,比如胡醫仙那出神入化的醫術,五行旗的土木工程、淬鍊火油、冶鑄器具等等,皆是真正切實有用的本領。咱們明教萬千教眾,若只教他們誇誇其談的教理教義,抑或只會一意鼓動他們犯上作亂,卻不教他們真正治家守業的本領,要到哪一年才能過上衣食富足的好生活?所以,這件事情要當作真正要緊的大事來做。未必人人都能因此掌握非凡技藝,但只要有一二謀生的竅門手段,便已經是難得的善舉。”
聽到趙禹這個計劃,楊逍等人皆點頭道:“不錯,授人以魚,怎比得上授人以漁。這件事情,的確是重中之重。與此相比,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反倒不甚緊要。”
趙禹又說道:“挑選這些賢能之士,也不必完全侷限在咱們教中,但凡有一技之長,能夠令人學以致用者,皆可招攬。只要是有真本領的,那便不拘一格皆招納來。不過,博士堂之人卻不可直接插手地方的民生政事,若有什麼切實可行的建議,須得交由地方官府出面去推行。為了配合推行,我將與總管府一干幕僚商議,籌備進賢院。凡博士堂中出色人物,可入選為進賢院賢士,與講武堂武士一般,雖不入官品,但皆為治民之吏,若考績連優,可轉勳為官。”
聽到這話,眾人皆禁不住一喜,而後卻又不無憂慮道:“教主這設想雖然不錯,只怕未必能夠落到實處。那些高高在上計程車人,未必就肯與三教九流的下里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