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希甚至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臉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菸草味,莫名有些好聞。
「你想幹什麼?」楚希希緊張地往後躲了躲,卻被許淵墨一把抓住手腕,牢牢地禁錮在病床上。
「你說呢?」許淵墨邪魅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危險的曖昧。
楚希希心跳加速,臉頰不自覺地泛起一抹紅暈,這人……這人是想……
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了進來:「喲,這不是我那新婚燕爾的侄媳婦嗎?怎麼就一個人躺著?我那侄子呢?該不會是……」
來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曖昧的眼神在楚希希和許淵墨之間來回掃視,那表情,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楚希希猛地回過神來,一把推開許淵墨,慌亂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許淵墨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冷冷地看向來人:「宋易安,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
「哎喲,別這麼兇嘛!」宋易安笑嘻嘻地走進來,絲毫沒有把許淵墨的威脅放在眼裡,「我來看看我那可憐的侄媳婦不行啊?怎麼?你還怕我吃了她不成?」
楚希希看著眼前這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心中充滿了疑惑,這人是誰啊?怎麼感覺像是來者不善呢?
「你就是宋易安?」楚希希忍不住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警惕。
「怎麼?久仰大名?」宋易安挑眉,上下打量著楚希希,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嘖嘖嘖,難怪能讓咱們許大總裁破例閃婚,這姿色,果然不一般啊!」
「你……」楚希希被宋易安那赤裸裸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剛想開口反駁,卻被許淵墨一把摟進懷裡。
「宋易安,管好你的嘴!」許淵墨冷冷地警告道,語氣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宋易安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但眼中卻滿是戲謔,「不過我說侄媳婦啊,你這新婚之夜,就這麼把我這個客人晾在一邊,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楚希希愣了一下,新婚之夜?什麼跟什麼啊!
楚希希頓時感覺腦殼更疼了,對上許淵墨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卻恨不得時光倒流,從頭來過。這個該死的男人,還敢提什麼回憶!?任何關於美好的詞用在她身上都會變成悲劇,她從來沒聽過有這種回憶法!
「噗!」旁邊的秦時雨聽到這,忍不住笑出聲,許淵墨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威脅,他立刻識相地閉上嘴,憋得面紅耳赤。
「看來你是真的想不起來了?」許淵墨幽怨地看了楚希希一眼,隨即站起身,添油加醋地講述了一遍他眼中的「事實」。
「早上,你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民政局門口,穿著粉色連衣裙,露出一雙大長腿,明晃晃地勾引過路的雄性生物,活脫脫一副思春的模樣。」許淵墨傲嬌地抬了抬下巴,上下打量楚希希,「我一時沒忍住,便從天而降,英雄救美,拯救了你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他高傲地微微昂起頭,等著誇獎。
「……」楚希希勉強吐出兩個字,「瘋子。」心中卻忍不住腹誹:本來就是腿長我兩倍的雄性生物,怎麼到他口中,就從色狼變成善心人士,自己還非他不可了?
「……」許淵墨微微眯起好看的眸子,危險地看向楚希希,「我救完你之後,你苦苦哀求,讓我以身相許,最後我被你那無比純真的眼神所打動,本著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原則,勉強同意了你以身相許。」他頗為無奈地聳了聳肩,勾著唇角看著楚希希,「到這,你還說你忘了嗎?」
「不……不用了……」楚希希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攬住,「既然你都想不起來,那我就好心地幫你回憶一下……」
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