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管它什麼品種,只要它是我的彼子,就夠了。
手指懶懶動了一下。
無憂問:“主子要什麼?”
“彼子!”我做唇語,發不了聲音。
無憂起了身子喚:“彼子,主子叫你呢?”她不敢真正碰彼子,只是遠遠的叫,似足對一個人在說話。
彼子睜開眼,看她一眼,眸光移向我。
我笑,它慢慢地爬起來,向我走過來!
跳上床,窩於我懷裡。繼續睡。
它的精神,真的有一點不一樣。
以前是嗜睡,可是睜了眼的時候,都是活潑的要死。現在睜了眼,亦是那樣慵懶,可那慵懶卻似猛獸一樣,有一種極強的力量在隱忍不發!
手抬起,推翻它,手指於它的小肚子上摸摸,不會是吃了什麼不應該吃了吧!
好似也摸不出什麼來。
無憂似有話要說,遲疑半天,才問:“主子,你傷在何處!”
血裡肉裡骨裡!我只是想,卻沒有說,側臉,看肩膀上的花。
不得不說父王大人的手藝不錯,肩上的鉻痕只是微微紅腫,看起來象是好幾天前鉻的一樣。
花很嬌豔,現在看來也並不難看。只希望不會有什麼小蟲蟲順著血管爬進爬出就好了!我對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