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輕柔的,像對待世界上最輕易碎的寶物一樣,細碎地吻我空虛無助的脖後,那就好了。
我想有一雙堅強有力的手,擁抱,我想有一雙無比溫柔的眸,注視,我想有一張甜蜜的唇,吻我……
我是不是要求的太多。
可視我知道,沒有了。
我只有我自己。我要用最瘦弱的肩膀,去抵抗那寒冷。
小月牙兒只能安於我懷,不能抱於我背。
我用緘默做一個虛假的殼,當人人說我堅強的時候,只有我知道,我的內心,脆弱……如我的名!
……
我睡在床上,慢慢的恢復著健康,可是我知道有的東西是回不來了。
清風進來,她和我一向不親和,但也從不互相下絆子。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我恨高興,和我們呆在這裡的是清風。至少我們不必要把力氣浪費在自家人身上。
“君無邪對我說過了。”清風選擇直說,她有一種極度率直的氣質,人很冷,高傲,卻能在緊要時面不改色的撒謊,原則非常有彈性,是我們家姐妹中最強的一個人。
我的強,正是我一直有小月在替我護著我的後背,她的強,就因為她意識到,她只有一個人。
我點頭,心裡有點小不快,為什麼,君無邪會把這樣的事告訴清風。
“最近邊關動盪的很。這裡也不時傳出山中侍女們私通不同國家的男子,被處死的事。君無邪也有些壓不住。要是這裡把不住了,估計無為國那位驚才絕豔的小柳太后直能長驅直入,做出一番不小的動靜來。”清風半靠在那裡,像男人一樣談起國家大事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