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心中某處也在微微發著隱痛。
這是最後一次,一切,都應該結束了。
陸承北帶著兩個棉花糖回來的時候,笑著對我說道,“今天的冰淇淋攤子似乎還沒來,先吃棉花糖吧。”
我沒說話,接過就咬了一口。
嗯,很甜,但也苦澀。
“你的那個吊墜,是五年前這家遊樂園的週年紀念品。”
吃著,走著,陸承北冷不丁冒出這句。
他在試探我,我平靜地“嗯”了一聲,“我朋友送給我的。”
“你很喜歡這個遊樂園嗎,或者說,你以前來過,留下過什麼很深刻的記憶?”
陸承北的問題比之前要直白許多,他吃得很快,我才吃到一般,他的那根棉花糖就已經見底了。
印象中,陸承北是一個並不喜歡甜食的人。
我微妙地瞄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沒有,只是我喜歡收集罷了。”
“這樣,所以戴了五年。”
陸承北這個結論明顯是在嘲諷我,他肯定不相信我的說辭,但是沒有戳穿我。
“我那個朋友,也喜歡遊樂園,我曾經送了一條一模一樣的紀念品給她。”
“是嗎?她應該會留著吧。”
這段對話,讓我覺得很難受,棉花糖也吃不下去了。
我忽然想逃,就直接對陸承北說,“陸總,我覺得我還是不能陪你在這裡玩,雖然是休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