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已初現端倪。
最長的一次,主上被關在久已廢棄的冷宮含香殿中,那含香殿在極其偏僻而寥落的角落,裡面只有灰燼和腐爛的織物,據說還鬧鬼,連宮女們都不願意接近。
而主上在那裡活活被關了十二個時辰,水米未進!
等到有人發現去解救他的時候,才七歲的主上小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的淚痕,也沒有恐懼的痕跡,只是緊緊地咬著牙,眼中迸射出憤恨的光芒。
那種光芒讓人看了就感覺掉進了冰水裡。
朕要那個老傢伙死1
等到有人發現去解救他的時候,才七歲的主上小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的淚痕,也沒有恐懼的痕跡,只是緊緊地咬著牙,眼中迸射出憤恨的光芒。
那種光芒讓人看了就感覺掉進了冰水裡。
從那個時候宮裡的老人們都說五皇子一定會登頂大寶,因為他有彷彿任何外物都進不了他心的冷意,這一點,和他的祖父,太上皇一樣。
的確,他們都說對了,主上在十一年後登臨大寶,登基後一個月就以發動叛亂為由,將大皇子和三皇子逮捕下獄。
然後,廢為庶人,臉上刺字,發配充軍去了。
行事之果決、狠辣,連宮裡的老人都是一驚。
現在在朝中,除了那位老謀深算的睿王,皇上已經不忌憚任何人了。
從來沒有見到皇上特別在乎過什麼東西,除了權力以外。
非要說起來也許唯一的朋友就只有自己,而他喜歡的女人從來就沒見過一個。
他經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女人是麻煩的動物,花時間去應付她們簡直就是在浪費生命,偶爾有生理需要的時候滿足一下就行。
然後他現在全然被這位周姑娘打倒了,然後他又反過來去打倒她!
鴻鵠暗暗的嘆口氣,心想著這兩人的相互折磨要到哪一天呢!!!
他靜靜走到烈君絕身邊,腳步非常輕,卻還是被烈君絕聽見了,他轉過頭來:“鴻鵠。”
鴻鵠儘量讓自己的微笑顯得自然些:“主上,今日為何想要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裡?”
“因為朕想靜一靜。”
主上的表情並沒有鴻鵠之前所擔心的特別痛苦或者激烈,只是很疲憊,就像是打了一場很長很長的仗,已經很累很累,只想好好的休息。
他看了眼鴻鵠,淡淡道:“我知道你來是問朕為什麼要讓周嬌嬌嫁給那個老頭。”
“呃,是的。”鴻鵠也不想否認,“這還是鴻鵠第一次猜不到主上您的心意。”
朕要那個老傢伙死2
“呃,是的。”鴻鵠也不想否認,“這還是鴻鵠第一次猜不到主上您的心意。”
烈君絕拿起身邊小几上的一枚小小的酒杯,酒杯中散發出濃烈而狂熱的酒香,鴻鵠這才發現主上的腳邊堆了許多個酒瓶!
看來在這半天中他不知喝了多少酒,幸好他的功力深湛,不僅沒有醉,他周身甚至連一點酒氣都沒有,只有在酒杯和酒瓶中殘留的酒液說明他曾經的這一場豪飲。
看來主上心情很差……
烈君絕擎起了精緻的小酒杯冷道:“你以為,我是真的要將那女人嫁給那個酒囊飯袋的老頭子嗎?”
“啊?”鴻鵠沒有聽懂。
“朕這只不過是個計謀。”烈君絕將眼光牢牢放在那個小酒杯上,“既然那女人喜歡跟朕玩計謀,朕就成全她也陪著她玩兒玩兒,反正她是無法逃出朕的手掌心的。”
鴻鵠更加疑惑了,道:“可是那精絕城主大家都知道不是個好惹的角色,如今周姑娘嫁給了他,皇上以後想見她都不容易……而且主上您怎麼捨得……”(他很想說怎麼捨得把那麼一個美女給這麼個老頭子糟蹋,可是我們鴻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