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出門主之位。從此與火焰門再無干系。”
“呵呵。丫頭。你別把大夥兒都看得這麼天真。誰知道你會不會反悔。”老丁頭一時得意。說漏了嘴。村民們面面相覷。看向他地眼中滿是狐疑。
“那你說。要我怎麼做。你才相信。”曉音氣得渾身直抖。任航緊握著她地手。無聲地安慰著。
“死。只有你們都死了,我才會信你。”
“哼。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你就是想得到門主之位才會殺了橫伯的,你說,我爹是不是被你害了?”曉音大聲叫嚷著,“各位鄉親們,你們可親耳聽到了。是他說的,只要我們死了。他才會信,也就是說他是想篡奪門主之位。他地狼子野心大家可看清楚了,請各位鄉親們為我爹、為橫伯也會曉音作主
“就是。怎麼會這樣
“難道曉音說的是真的?”
一時間議論紛紛,圍著曉音等人的刀也漸漸垂下,村民們紛紛朝老丁頭看去。
“各位,請聽我老丁頭一言。”老丁頭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心中懊悔,眼珠了一轉又有了主意,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門主不知所蹤,大家都在找他的下落,我這丫頭回來了,便連夜去找她,想看看她是否有門主的訊息,沒想到一到她家門外,便讓我聽到了一個驚天的訊息,這丫頭居然不顧廉恥,和這個外鄉人拉拉扯扯,還想讓這外鄉人當她的夫婿,可惡地是,那個魯橫不僅不勸制,還阻擋我教訓她,居然還動了殺心,想將我滅口,沒想到功夫不到家,死在了我手下,我的本意,根本沒想殺他的,事到如今,只能說是天意如此。”
“什麼?”老丁頭口口聲聲咬著外鄉人不放,村民們狐疑的目光又轉向了曉音,一時之間不知該相信誰。
“曉音,這是不是真的?”丁倫丁群兄弟臉色發青,看著任航的眼光滿是怨恨。
“你胡說……”曉音臉色發燙,跺著腳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老丁頭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她和任航私下相會的事來,一時抹不開顏面。
“各位試想,她身為火焰門未來門主,四天後,就將接任大位,居然深更半夜與人私會,做出這等不知羞恥的事來,你們說該怎麼辦?”老丁頭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繼續鼓動道,“她明明有了指腹為婚的夫婿,讓她成親了,嘿,她逃了,現在又找人當她地夫婿,你們說,我身為火焰門的長老之一,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將火焰門大權送到外鄉人手上能讓一個外人掌權呢。”
果然,村民們都被他的一番花言巧語說服,手中的刀又再次指向了被圍的四人。
“殺了他們。”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一時間,村民們個個憤憤不已,紛紛表示要重重懲戒幾人。
曉音有些害怕,她不明白為什麼平日和藹可親的鄉親們為什麼會變得這麼陌生,身子往任航身邊靠了靠。
“且慢。”季晨見情形有些失控,忙出聲制止。
“你又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說話?”老丁頭看了一眼季晨沒將他放在心上。
“在下是任航地四哥,本來是來錢榆遊玩的,遇到曉音姑娘,受邀前來作客,沒想到今天剛到還沒住一晚,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實在有些遺憾,本來,在下不該插手你們地事,可是,請容在下說句公道話,不管你們信不信,這位大叔所說的殺人滅口根本是子虛烏有,曉音姑娘和任航兩情相悅,私下裡說說體己地話,還怕人偷聽嗎?更沒有殺人滅口這說了。”
“哼,你們是一夥的,自然要幫他們說話。”老丁頭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目的就是提醒村民們:他們是一夥的,不可相信。
“再換個說法。”李傲瓊看看季晨,接過話題,“我不過是來做客的,一沒傷人二沒做任何有損錢王莊的事,各位怎能對客人喊打喊殺的?如果這位大叔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