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妒忌的女人——她嫁給了大明星奧立弗,婚禮在玫瑰盛開的露臺舉行,伴娘是著名影星凱瑟琳·赫本。幸福如排山倒海一般,婚後這對影壇伉儷出演了《漢密爾頓夫人》,大獲成功。但是,當費雯麗再一次贏得奧斯卡獎時,她的婚姻走到了盡頭。
迫不得已,她簽署了離婚協議,之後開始酗酒——她無法忍受愛人的離去,酒後的幻覺成為她惟一的安慰。在度過充滿痛苦和失望的幾年以後,她死於精神崩潰——人們說她是為愛而生的,因為愛情的滋潤,她擁有了“貓樣的微笑”,當愛情消失,她甚至不能忍受到下一段感情的來臨就凋謝了!
費雯麗的命運與另一個同樣悲劇的女人很像,那個女人叫卡米拉,是一個有才華有激情熱愛生活的年輕女子,不幸的是她愛上了藝術家羅丹,當激情燃燒之後,她徹底垮了。她生命中最後的30年是在瘋人院度過的。
她們生如煙花綻放,死如彗星迅忽,以至於我們還沒有看得更清楚,她們就已經成為一段模糊而傷感的回憶。但是我勸你不要像她們那樣,她們像珍貴的青花瓷瓶,稍不珍惜就碎了,心疼都來不及;我勸你做一顆璀璨的鑽石,品質剛強,經得起歷練和琢磨。比如像著名作家瑪格麗特·杜拉斯——看過電影《情人》吧?你可以把電影中那個貧窮的法國少女當做杜拉斯,生活對她夠殘酷的,但她卻善於把不幸和苦難編織成一頂荊棘花冠。
屠格涅夫在他的《父與子》中寫過這麼一段話:“一個人把他整個的一生都押在‘女人的愛’那一張牌上賭博,那張牌輸了,他就灰心喪氣,弄得自己什麼事都不能做,這種人不算是一個男人,不過是一個雄性的生物。”
套用一下,一個女人如果把整個一生都押在“男人的愛”上,那也不該算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吧?實際上,羅丹的情人並不止卡米拉一個,在她之後還有歌文·約翰。她在27歲的時候遇到羅丹,那時羅丹已經63歲,她是他的人體模特。很快羅丹就指導她畫畫,並在金錢上幫助她。接著藝術家厭倦了,藝術家不能總用同一個模特,所以當羅丹完成雕塑《繆斯》以後,就失去了對歌文的興趣——歌文正是這件作品的模特。羅丹做事比較絕,他通知看門人,不要讓歌文進來。但歌文卻一點也不像絕望中的情人,她把自己投入到藝術工作中並取得成就。
當激情消失,尤其這是一個優秀男人的激情,女人往往難以平靜——不過,我勸你平靜下來,我手邊有一本剛從書店買的暢銷書,萊溫斯基自傳,她激情燃燒的時刻,全世界都知道他們的燃燒方式——她和美國總統克林頓的,人家現在不是又出書又做時尚手袋?所以,不要放棄。
當沒有人“許你一個未來”,你自己就是未來。
義大利給了他一張義大利臉(1)
羅伯特·德尼羅長了一張義大利臉,這是因為他的曾祖父母是義大利人,100年前他們移民美國;100年後,他們的重孫子以義大利黑幫形象蜚聲影壇,並當選為世界電影史上最偉大的演員——於是,100年前他們離開的國家決定在即將開幕的威尼斯電影節上授予他們的重孫子——羅伯特·德尼羅榮譽義大利公民稱號。訊息剛一發布,一個美國的義大利民間組織——“美國義大利之子協會”就上書給義大利總理貝盧斯科尼,表示強烈反對,因為“他”——羅伯特·德尼羅——“沒有做任何有利於提升義大利公民形象的事,相反他飾演的罪犯角色損毀了義大利人民的形象,破壞了義大利人的聲譽”。
事情迅速轉向戲劇性——義大利人至少分為兩派——支援派主要由羅伯特·德尼羅的影迷和父老鄉親組成,雖然德尼羅生在紐約,但他的祖上卻出生在義大利的費拉扎諾鎮。該鎮的鎮長早把德尼羅當成令自己驕傲的遠親,他說:“這是我們共同期待的時刻,他是一位偉大的演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