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何容易,不害怕只是說給自己聽的,害怕卻是明明白白寫在臉上的。
肖珝嘆了一口氣,心裡多了些明瞭和打算,又再低聲多安慰了幾句,才聽到書房內傳來了悶聲的咳嗽。
&ldo;是父皇嗎?可是偶感風寒?&rdo;肖瑧瞪大雙眼,不明所以。
&ldo;我去瞧瞧!&rdo;肖珝一步朝前,推開書房大門,攬開前來阻攔的太監,快步繞過屏風。
皇帝一個人背對著他,背影蒼涼地埋頭在牆角處,繼續悶悶地一聲一聲喘咳著。
像是一個漏風的老舊風箱。
更像是積年累月的病終於顯現了。
&ldo;父皇您……&rdo;肖珝腳上似有千斤重,邁不開腳步,眼淚就不自主地嘩啦一聲流了下來。
皇帝頓住,隨意用袖口拭了拭嘴角,卻不肯回頭,只言:&ldo;朕瞞不了你了……咳咳咳……所以珝兒你不能去北疆,明白嗎?&rdo;
太子離京城,若皇帝一朝駕崩,天下無主,恐只會大亂。
到那時候若包氏手握兵權,只怕是江山也要改姓了。
&ldo;可四弟他……&rdo;肖珝仍不解,&ldo;他還年輕,連京城都沒離開過,去往北疆只怕是……肖瑤或肖珏都比他合適啊!&rdo;
皇帝背影輕輕顫動,似在悶笑,隨後才鎮定輕言:&ldo;若是老二或老三去,兵權誰控?他倆,誰服你?肖瑤驕縱,肖珏不善,兩人必然不是這天下的適合之人,一旦握了兵權,只怕你也得讓他們三分……&rdo;
肖珝嘴角抽搐。
&ldo;朕看得清,你的三個弟弟中,唯有老四服你!&rdo;
皇帝一世無能,此這招,也算是苦心孤詣,也難為他初次沒對包正平言聽計從,原是早看透一切,為了這天下能順利讓肖珝接掌。
肖珝含了淚,想去扶皇帝,皇帝又擺手:&ldo;太醫說朕只有半年左右的命了,此事再無挽救機會,珝兒你便繼續替朕瞞著天下吧,連……連你的母后也別說,免得她傷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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