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停車場後,剛好看到鄭濤的那輛越野車從裡面開了出來,同樣也看見了車裡坐著的蘇任臉上的冰冷。
“小屁孩,還不是靠著家裡的關係,不知死活。”
王大力衝著離去的越野車啐了一口,拉開車子的後門,讓大花狗坐了進去,現在這狗可寶貝了,王大力可絕對不捨得還給藍小欣了。
兩輛車魚貫使出了停車場,開到莊園大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因為王大力發現,剛才在咖啡廳離開的譚二爺,此刻居然站在門口處。
這讓王大力有些不解,平時接送客人,都是虎子負責的,客人走的時候也只是在裡面告別一下,從沒見過送到門口的啊?
王大力下了車,有些奇怪的問道:“二爺,您這是?”
“大力,今兒招待不周,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張老臉已經沒臉再多說什麼了,如果再不親自送送,以後都不好意識見你了。”
譚二爺看了看車子坐著的汪洋,透過窗戶笑道:“小汪,改rì再來玩,今天善後的事情太多了,不能和你詳談了。”
“二爺,您太客氣了。”汪洋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他感覺這老頭像是看出了什麼自己的身份,不過汪洋自己是不會承認任何事情的。
“滴……滴滴!”正當王大力想轉身上車的時候,一輛車從前面駛了過來,大開的大燈讓幾人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譚二爺以為要等的人來了,連忙上前走了幾步,不過當他看清來車的牌照後,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老許,你怎麼來了。”開過來的是一輛jǐng車,車子停穩後,一個穿著jǐng服的中年人走了下來,只是腳步卻是有些踉蹌,距離三四米遠就能聞到一股子酒味,而身後跟著的竟然是就是老齊還有那個頭上纏了綁帶的降頭師。
許所長打了個酒嗝,在門口掃了一眼,忽然看到了汪洋所坐的那輛車,眼睛不由一亮,上前一把拉開了車門,伸手就去抓汪洋的脖子,口中喊道:“小子,給我下來,媽的,爺們正喝的高興,遇到你這敗興的事兒。”
“許所長,你這是幹什麼?”沒等中年人的手伸到車裡,就被另外一隻大手給牢牢攥住了,黃所長掙脫了幾下都沒能掙開。
“虎頭,我問你這是幹什麼?”
顯然許所長喝的有點多,一口吐沫星子對著阿彪就噴了過去,“他是不是叫汪洋?有人告他蓄意傷人,我要帶他回所裡!”
“蓄意傷人?許所長,你喝多了吧?”
此時常譚二爺sèyīn沉的幾乎能擠出水來,他沒想到區區一個小派出所的所長,竟然敢到自己的莊園門口抓人?以前就是分局局長,也未必有這膽子。
“姓譚的,你說什麼?你才喝多了呢,告訴你,這是領導交辦下來的事,你再管,我連你一起抓!”
許所長一揮手,從那麵包jǐng車上下來了三四個人,看樣子是剛才和黃所長一起在喝酒的,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
“你們敢?姓許的,我到是要看看分局周局長同不同意你們抓人?”
譚二爺真的怒了,他往rì想著縣官不如現管的道理,平時對這些轄區派出所的人都很客氣,逢年過節也是雙份的節禮送著。
沒成想這些人都是喂不熟的狗,今兒居然跑到自己門前來抓人了,真當自己老了沒有聲望了啊。
譚二爺靠的就是信譽和臉面,在他莊園裡玩的人,從來沒有出過事情,如果今天被這姓許的帶走汪洋一行人,真要是臉面掃地,以後怕是也沒什麼人敢來玩了。
“許老闆,少……少他孃的拿周局來嚇……
而汪洋在車裡看著一場鬧劇感覺很有意識,因為自從他在上海進過一次jǐng局以後就沒有看過這場好戲了,但是沒想到在京城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