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陽凌空、百里竹走後,鳳山等人也陸續回來了。
宋元扶著腰,腳步打飄地,慢慢跟著鳳山等人朝著這邊走來。
嘴裡忍不住嘀咕。
“我小妹這吸星大鼎除了吸靈力竟還吸腎氣?我怎麼感覺好像不行了?”
“不用感覺,就是不行了。”
別說宋元,就連鳳山自個人都覺得不行了,他當了這麼多年男人,行不行,他還不知道?
“夫人這鼎不大正經,誰家好靈器連腎氣都吸?”
“這不正說明我小妹煉器的本事絕世無雙?”
鳳山噎住,“...你非要這麼說,也不是不行。”
都這個時候,還不忘為自家妹子洗地,誰敢說宋元這個兄長不合格?
宋元想起這一路的心酸,忍不住為自己掬一把同情淚。
與其指望自家小妹的煉器、煉藥水平正常發揮,還不如指望自己抗造一些。
他瞅了瞅露在外面依舊黑不溜秋地手臂,這好不容易要褪色了,現在又虛了。
好像日子沒盼頭了...
他想回家,他想...算了,不想了。
有心無力啊。
二長老等年長的高手,沒想到臨老了,還被吸光了腎氣。
還好有這麼多人瞧見,他們是從正經渠道被吸的,不然都解釋不清楚。
這下,他更加確定了,鳳辭媳婦煉製的丹藥和靈器都不能亂用。
至此之後,南北西三域的武靈師,人人腰間別著一隻竹筒盞,盞內裝著溫熱的開水泡紅杞果。
時不時解下喝一口,回味無窮。
宋榴花抱著一隻琉璃杯,在駐地周圍轉悠,時不時喝一口,日子頗有些歲月靜好的感覺。
二長老等三域年長的長者,倒覺得這樣還不錯。
鳳辭、秦燁、蘭溪、陽凌空、百里竹三域年輕一代的翹楚,也沒能逃脫日日捧著一壺紅杞果茶喝兩口的養生日常。
宋榴花眯了眯眼睛,這場景好像有些似曾相識。
然則,吸星大鼎的好處是顯著的。
自打有了這玩意兒,他們不需要翻地,方圓十里內極心玉中的靈力輕鬆被吸走。
就連異獸身上的靈力,也被吸走了不少,一旦沒了靈力支撐,靠蠻力也撐不久。
趕路的進度快了許多。
唯一的弊端就是,大家總是虛的,剛養得七七八八,又被拉出去狩獵異獸。
被異獸打的傷剛好,又被拉去吸靈力。
如此迴圈往復,人總是虛的。
這次,鳳辭等人雖貴為各族的少主,也沒能倖免,紅杞果茶喝了一壺又一壺,只能維持腎氣不斷了。
鳳辭有楊嬤嬤給他開掛,用上了竹寶,調養得自然比旁人快一些,只面色微白,看起來瘦弱了些。
秦燁、江文修、陽凌空、百里竹等人就沒這麼好了。
光靠著紅杞果茶,消耗的總是跟不上補起來的,便一直虛著。
秦燁、蘭溪、農珩、李重、路遠五人面色慘白,氣息虛浮。
江文修、雲絕、薄蒼、樓恆面色青黑,黑眼圈也大,看起來可憐極了。
北域這邊陽凌空面色微青,花令君、燕思年、幽南顧面色青白,族人看不下去,日日在附近找補腎氣的靈藥,可惜,效果都不怎麼好。
西域九宮之人也沒好到哪裡去,面色發白的和麵色發黑的涇渭分明。
一群貴公子頂著這副虛虛的尊榮,再也沒了初見時候的風采。
宋榴花也是個缺德的,她日日沒事了,便蹲在駐地門口,若遇見秦燁、陽凌空、百里竹等人,便開始作畫。
長長的畫卷上,一個個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