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蘭溪等人也想到了事情的關竅,紛紛好笑地搖了搖頭。
對一群鬼哭狼嚎的族人,投去同情之意。
他們或多或少有被咬到,不塗藥還好,塗了藥皆被它的威力辣了好半晌。
只江文修這個倒黴的,被咬到了屁股,在原先的滅蟲藥的解毒下,雖沒族人那麼誇張,但偶爾還會癢一下。
這就忍不住想要撓一下了。
但是,他作為堂堂江氏一族的少族長,總想著撓癢癢,算個怎麼回事。
於是,便試了試這淺紅色的藥。
藥抹上去,倒是不癢了,可他自己上藥,有些上偏了,偏到不可描述的部位,這就難受了。
“嗷嗷...”
江文修憋紅了臉,暗暗叫苦,“小爺我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可真是倒黴!”
“還有宋榴花那丫頭,自己煉製的解藥和滅蟲藥分不清,誤殺我也!”
宋榴花聽到此起彼伏的叫聲,起初還有些擔憂,可別這玩意不但滅蟲,連帶著把人也滅了。
便準備去問問。
剛走到一塊兒平地,便見一群族人滿地打滾。
旁邊幾個照看的族人,時不時調侃幾句。
“哈哈...花狗兄,你可別叫了,鼻涕要掉嘴巴里了。”
那叫花狗的武靈師白了那人一眼,連忙將嘴巴閉上,用袖子揩了一下。
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爬起來,目光掃到站在一旁看他熱鬧的親弟弟,快步走上前,在他腦門上拍了一巴掌,“水狗,老子看你是反了天!”
被點名的水狗耷拉了臉,“大哥,我改名了,我叫水生,可別再叫錯了!”
“水狗、水狗,這名是高祖奶奶取的,你若想改名,我叫咱高祖奶奶來尋你!”
“咱高祖奶奶都入土了,你可叫不動她!”
兄弟二人打打鬧鬧,那名為花狗的武靈師從痛苦到站起身,變化極為明顯啊。
這藥有用與否,自然不用問。
宋榴花放心了,“滅不死人就行。”
她剛轉身離開,沒看到各大勢力紛紛朝著這邊走來。
江文修也在其中,他一看到宋榴花,臉都綠了。
“倒黴啊...倒黴...”
眾人商議了片刻,打算還是儘快換個地方。
雖說此地的蚊子已經被滅得差多不多了,保不齊有漏網之魚,屆時又麻煩。
至於那些蚊子的特殊,是否和極心玉相關,暫且放在一邊。
剛出門就遇到不少事情,後面的路難走程度可想而知。
當務之急,便是先到東域,屆時聯合其他幾域,一探中域。
眾人剛解了毒,緩上一口氣,便又開始了跋山涉水。
終於尋到了一處開闊之地,夜裡鳳辭等人親自守夜,好在這一夜平安度過。
經過一夜的休養,族人滿血復活,宋榴花騎著喜紅,載著鳳辭,又行了半日,在一處小河溝處停了下來。
這小河溝與尋常的小河溝不同,清澈的水可見底,一群淺紫色的細長魚在裡面歡快地遊著。
裡面的河石也是冰紫色的,看起來頗為夢幻。
爐子見了魚,頭一個衝上去,嗷嗚一聲用爪子勾了一隻上來,喵喵抖個不停,嘴裡的魚也隨之擺動。
“喵...嗷嗚...喵喵..喵喵..”
“爐子,你怎麼了?”
宋榴花急忙準備去檢視,被鳳辭一把拉住。
“娘子,別去!”
“那魚不對。”
爐子抖動的瞬間,鳳辭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絲紫色的雷電。
鳳辭拾起一片枯葉,破空丟出,將爐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