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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頁

兩人最親密的接觸,也就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純純蓋被子的那種。

而如今,她甚至……

腦海中又在回想昨晚的一幕幕,棠歲晚捏了捏微燙的耳朵,搖搖頭不再去想。

她洗臉很快,本身底子好,素麵朝天也精緻靈動,眼角的紅痣都像是吸足了水,紅得通透灼灼。

重新將戒指帶回指根,棠歲晚走到了餐桌邊。

霍時川已經坐好了,只是沒有動筷,明顯是在等她。

餐桌上放著阿姨早上現包的圓滾滾做了造型的包子,棠歲晚先看了眼時間,才坐下來開始吃。

她起早了沒什麼食慾,隨意拿了一個粉色的豬豬包慢吞吞咬著,偶爾舀起小米粥喝一口。

等到棠歲晚放下了筷子,霍時川就無比自然的接手了盤中剩餘的包子,兩三口就吃完一個,只是眉梢微微蹙著。

看得棠歲晚有些想笑。

「不用這麼遷就我呀,」小姑娘用手撐著腦袋,軟聲道,「你又不喜歡豆沙包,讓阿姨少做幾個就好了。」

「怕你不夠吃。」霍時川簡略道。

因為曾經的經歷,他並沒有豪門圈子驕奢淫逸的陋習,將自己盤中的食物解決乾淨後,男人對著棠歲晚揚了揚眉。

棠歲晚看了眼手邊還剩半碗的小米粥,有些心虛的往自己這邊拖了拖,「我晚上回來再吃。」

「晚上想喝再讓阿姨煮。」霍時川淡淡道,直接伸長了手臂,將那瓷碗拿到了面前。

是棠歲晚沒吃完的米粥,和用過的碗勺。

霍時川卻神色不動,三兩口吃得無比自然。

反而是小姑娘垂了眸,有些不好意思。

吃她吃不完的東西這件事,記憶裡只有父親棠巒做過。

而現在,霍時川就坐在對面,無比自然的接過了這個習慣。

抬手舀粥時,無名指上的素圈熠熠生輝。

吃完飯出門時,已經七點半了。

好在霍時川的房子離京都美院近,居翊幫著將未乾的油畫搬到了車上。

——霍時川特意囑咐了,司機今天開的是一排車位的豪車中最便宜的一輛路虎。

棠歲晚聽到居翊笑眯眯的說起時,臉上是麻木的。

嗯,只有一百多萬,可真便宜呢。

路虎開到美院門口時,還有十分鐘上課。

棠歲晚腳步輕快的下車,對著坐在後排的霍時川揮了揮手,笑意盈盈,「你去上班吧,等會兒再來。」

她要先去上早八課,第二節 沒課的時候,再和霍時川一起去找輔導員。

霍時川點了頭,好似非常聽話,只堅持讓居翊幫棠歲晚抱著油畫去教室。

「夫人,這點小事交給我就行了,您給我帶個路。」居翊抱著油畫,恭敬垂首。

棠歲晚沒辦法,只好一馬當先的走進了內。

而嘴上應得好好、面不改色說自己要去公司的霍時川,懶洋洋的往座椅上一靠,將車上帶著的筆記本開啟。

他將手機取出,調為靜音的手機裡已經有了三條未接來電,來電的都屬於同一個號碼。

他垂眸看了幾秒,才冷笑一聲。

第四個電話打進來時,他終於慢悠悠的接了起來。

「溫家主,怎麼,您這個大忙人今天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霍時川語氣淡淡,菩提珠串滑落腕骨,在筆記本的外殼上觸碰出細碎聲響。

溫燕山在電話那頭暗罵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應道,「可不是,好久沒和霍小友聯絡了,最近霍家還好嗎?」

霍時川漫不經心滾著滑鼠,「挺好的。不過聽說溫家好像不太好?」

溫燕山被他這明知故問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