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顧靖的嘴邊掛著笑容,唯有見到蕭姍才有的溫和的寵溺的笑容,“只許念我一個人,知道嗎?”
蕭姍眨眨眼睛,感受著靠近的略帶著酒釀清香的熟悉的氣息,輕閤眼簾,感受著壓在唇瓣上的柔軟。蕭姍的心,仍舊悸動,身子再次僵硬,跟著軟軟的滑入白顧靖的香懷。白顧靖貪婪的啃食著蕭姍的鎖骨,她像只黑色的獵豹,用最靈敏的舌舔舐著心愛的獵物。蕭姍感受著癢和痛,欲拒還迎。時不時的嘶喝,呼吸也跟著沉重。
白顧靖再度將蕭姍打橫抱起,蕭姍的領口,已經有些狼藉,如脂的脖頸,斑駁猩紅。空氣中蔓延著曖昧的氣息。白顧靖為蕭姍褪去衣衫,一個閃身,抖開一床錦被,蓋在蕭姍身上。俯身吻了吻蕭姍的額頭,眼中之泉清澈無比。
“今日與姍兒合奏,顧靖已是滿足。但願你我,來日方長。數日來,顧靖有姍兒相伴,已是成長頗多,其中功勞非姍兒莫屬。然你我皆知,彼此婚約,乃聖上旨意,顧靖不勝感激。姍兒與夏威,青梅竹馬……”
蕭姍舉起一隻手,輕輕的抵著白顧靖的唇,不叫ta開口。一雙晶亮的眸子,泛起一層輕霧,鼻尖酸澀泛著櫻桃紅,輕咬下唇,蕭姍終是開口,只是一句“靖兒”輕喚,跟著輕輕搖頭。
白顧靖坐在床邊,良久,還是打破沉寂,將不能說的秘密,娓娓道來。
“我知道,這會是對你的不小打擊。但還請你振作,我們相處的時日並不許多。戍邊戰役,我父白饒年事已高。人人厭惡的宮保劉,自是不會放過你我兩家。聖上病情已再無緩和之際,怕是時日不多。朝野之中,就太子與五皇子勢力為大。太子行為乖張,無所作為,依附宮保劉的勢力。而你父蕭昂,乃五皇子親信。兩派向來勢不兩立,此次怕是更要劍拔弩張。這次戍邊之戰,五皇子應是難逃一劫。惟願五皇子宅心仁厚,英勇機智,能夠旗開得勝。”白顧靖說得慷慨激昂,她知道同是女兒身份的蕭姍,理解起這些朝政之事,也是毫不費力的,蕭昂的滲透,自身的聰穎,都決定了蕭姍對於這些事情的理解。白顧靖從袖口中取出一封信,緊緊的捏在手裡,“這是一紙休書,你且好好收了。”
白顧靖的心,被刀子劃開了一個口子,血的味道有點腥也有點甜,當她開口說出真相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這傷痛會久久不散,但是要讓她欺騙蕭姍,甚至要蕭姍為自己守寡,她做不到。就算是痛,就讓蕭姍只痛這一次吧。休妻之後,請讓她快樂自由。
果不其然,夜還不足夠深,白顧靖就被劉公公宣讀的旨意召喚。臨走前,白顧靖仍舊是溫和的寵溺的對著蕭姍笑,“對不起,騙了你這麼久。但是謝謝你,給了我一次戀愛的感受。”
白顧靖臨走的時候,吩咐白青二福好好照顧蕭姍。白饒凝重的看著白顧靖,想要說什麼,卻又如鯁在喉。顧青早已熱淚盈眶,再一次為白顧靖理了理身上的衣著。
“娘不哭。”白顧靖抱了抱顧青,順了順她的脊背,轉過頭來對白饒說,“爹,孩兒心意已決。您且照顧孃親,姍兒也要拜託您費心。孩兒定會忠心報國,不如白家使命。”
“可是你是……”
“爹,孩兒這條命,本早就已經沒了。能活到今天,全託爹孃恩德,顧靖感激不盡。”
宮裡的人催促了,白顧靖笑著看著蕭姍,說了一句,我走了,便再也沒有回頭。
蕭姍站在原地,一時反應不來。白顧靖是女人,白顧靖去戍邊參戰,白顧靖……蕭姍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白顧靖連夜趕到宮裡,聖上臨時授予白顧靖將軍頭銜。不出白顧靖所料,五皇子乃此次出征統帥,宣佈訊息的是宮保劉。得知五皇子不再城中,訊息未答,出征時日暫緩三天。家丁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