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莊,我也就找到了父母,我爹是南宮雲,爹為我去除屏障,解除了記憶封鎖,我便將以前的事情都記了起來。”
“ta?哪個ta,ta是誰?”
“就是她,”南宮蕁頭也不回的指著身後,那位素衣女子,“舒寒。”很明顯南宮蕁的口氣有些愛答不理,倒也不難聽出嬌氣。
“我是舒寒,南宮雲的大弟子,見過白……”小姐二字未出口,就被南宮蕁捂住嘴巴,還被狠狠瞪了一眼。
白顧靖與蕭姍相視而笑,摟著蕭姍的香肩,看著面前那兩個關係曖昧的年輕人,“我告訴她我是女人的事情了。”蕭姍點點頭,肯定白顧靖說的話。
“啊,哈哈,那太好了,”南宮蕁湊到蕭姍旁邊,牽起蕭姍的手,煞有其事的說,“姍兒姐姐,你不知道,當年你旁邊的這個人,她是有多久糾結,怕你發現,不敢靠近你,就去睡書房;擔心你,點選你,就叫我陪你,還要我陪睡呢……”
南宮蕁說道這裡的時候,舒寒用一記刀子眼,狠狠的剜了白顧靖一眼。
“她老一個人在那糾結,到底怎麼和你說,生怕你不要她呢……”
“好了好了,那什麼你這大老遠的從山裡過來,趕緊到後院,咱吃飯,吃飯啊。”白顧靖可不能讓南宮蕁繼續說下去,她拉著蕭姍,不讓南宮蕁再接觸到蕭姍,招呼著大家到後院吃宴席。
南宮蕁看著蕭姍,一臉同情,壞壞的笑了笑,沒事兒人似的,牽著舒寒也往後院走,舒寒愣了一下,任由南宮蕁牽著走。
“彆扭什麼,你也想讓我像白姐姐對蕭姐姐那樣對你?我可沒有她們倆那麼長情,你小心我找別的人愛。”南宮蕁威脅著舒寒,誰讓舒寒一路上不許她這樣,不許她那樣的,此仇不報非君子。
“你隨便。”舒寒掙開南宮蕁的手,抱著她的劍,一臉冷漠。
“嘿,你!”南宮蕁氣哼哼的,漲紅了臉。
後院裡坐著的,都不是外人。除去白、蕭兩家人,還有仇英和若蘭,霓王和苗素心,南宮蕁和舒寒,留下來伺候的家丁,也都是像白青二福一樣的老家丁。待飯菜上齊了,白顧靖舉起酒杯。
“感謝各位,白顧靖有今天,白府得以重建,還需感謝各位,這第一杯酒敬大家。”白顧靖一飲而盡,酒香甘甜。
“離開家的這幾年,家裡家外,發生的事情不少。坎坎坷坷,一災接一難,我白家敗了,差點也就破了。”想起往事一幕幕,臺上臺下的人,心情都有些激動。
“說點高興的,別叫大家擔心。”蕭姍扯了扯白顧靖的衣角,看著她笑了笑。
“嗯,”白顧靖應著,“不管怎麼樣,那些難過的日子,也都過去了。再次感謝各位,對我白家的照顧!”又是一杯酒進肚。
“咱白家最該感謝的人是蕭姍。”白饒也不再沉默,發出了聲音。
“對,沒有姍兒,我和你爹恐怕早就餓死凍死病死了。“顧青說。
“哪裡的話,親家言重了。”蕭昂接著說。
“此時此刻,我最想感謝的人,就是我的妻子,我的愛人,”白顧靖一次又一次的介紹,用最貼切的語言,最真摯的心,“蕭姍,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有些話,我一直沒機會說,今天我要說出來,全都說出來,這埋在心裡多年的話。”
“說吧。”白饒點頭應允。
幾位有人也都表示贊同,就連舒寒,也都開始期待白顧靖接下來說的話。南宮蕁說過,白顧靖對蕭姍的愛太隱蔽,有顧慮,蕭姍愛白顧靖愛得隱忍,兩個人誰都不去捅破那層窗戶紙,兩人的感情一直靜靜的等待發酵,若是她們二人其中有人誤會了什麼,就會很煎熬,若是她們不夠堅定對彼此的感情,這段情很可能會破裂。南宮蕁就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所以她不許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