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的臉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芙雅心中一怔,暗道完了,都是自己太大意了,早知道就應該跑了。原來這芙軒是要毀自己容貌。心中頓時涼了,但是身體還是下意識的往後面躲。
寒光愈甚,冰涼的氣息也隨之而來,淺淺的靠在自己的臉上。
就在這個時候,芙雅似乎聽到一陣更為急促的聲音。之後便是一個婦人到底的聲音。
一個郎朗的聲音傳來,“芙軒,放下你手中的刀柄,沒有用了。”
朗清的聲音有些冰涼,芙軒此時打了一個寒顫。
芙雅順著縫隙往外看去,只見安堯息一手擒著五夫人,拿著一件明晃晃的東西。
芙軒瞬間崩潰,手中的匕首也挨著芙雅不過兩毫米的地方,緩緩的掉落下去。聲線已經被哭泣聲覆蓋,帶著悲泣道:“安堯息,你為何如此對我,難道你的心真的是冰做的,如此的寒,如此的冷,冷的不近人情,冰的沒有人氣。我一心為你,但你卻是如此對我。”
芙軒的哭泣聲帶著她低低的柔弱感覺,將芙雅剛才的害怕壓下去了,轉而伴著的是一陣心傷。
芙軒神色納納的轉過頭,低低的垂下去,撫著那株已經枯的不像樣的桃花精,低低的吟唱:“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家室。”眼淚也伴著歌聲一滴滴的落下來。
過了許久,緩緩的站了起來,可能剛才運動太大了,頭髮都披散開來,臉上的桃妝也被淚水融了,邁著細小的步子,向安堯息的那柄明晃晃的東西走去。
芙雅看在眼中,心中又有些著急,害怕芙軒一時做出什麼動作傷了安堯息。不禁屏息起來,但安堯息此時卻是坦然自若的。
芙軒拿過那柄劍指著安堯息道:“我十三歲見你,便傾心與你,我為你挽長髻,花桃妝,種桃樹,為的就是和你長相廝守,為何你卻偏偏愛著她,就算她對你冷漠,對你無視,你都會在她危險的時候去救她。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說著便要對安堯息動手。
但是劍揮到了半空中,芙軒卻一下子撒手了,換之的是雙手的捶打。
安堯息此時如一具石像般,一動不動,任由她捶打。但是擒著五夫人的手,卻是一點都沒有放開。
過了一陣子,哭泣聲以及捶打都停下來了。
芙軒也累了,頂著一張淚水模糊的臉,癱坐到一邊。粉色的襯裙,青色的小襖已經凌亂不堪了。脂粉悉數化去,但是那張臉依然悽豔。
芙雅在青石上看著也不是什麼滋味。
安堯息還是沒有說話,但是他手中的五夫人卻淡淡說道:“安公子,事到如今了,我們也算有個了斷了。你放了芙軒,芙雅也是安全的,芙軒也不會糾纏你了,你給她一段時間,讓她忘了你。可好?”
安堯息嘴角浮現一絲笑容,似笑又非笑,道:“我也這麼想,她我是不會為難的,但是你就不一樣了。”
這話一出,地上的芙軒一怔,五夫人也是一怔,納納的說道:“安堯息,你是什麼意思?”
芙雅心中也是不解,這桃花蠱已經解了,安堯息也不會受到牽制了,何苦要多此一舉為難這兩位呢,懷著不解的目光看向安堯息那邊。
只見安堯息冷笑一下到:“但是,我沒有說要放過你。”說著一小道寒光微微閃了一下。
☆、055回首往事
地上失神的芙軒也不禁一怔,失聲的喊道:“安堯息,事已至此了,你到底要幹些什麼?為何不放過我娘,這些都是我的主意,我娘為了我,才這樣做的。”
芙雅看著這幅情景忽然明白了一些什麼,淡淡的望向安堯息。
安堯息此時仰天大笑一下,然後很快的揭下了那偽裝駝背又臉上有疤的五夫人的面具,冷冷說道:“五夫人,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