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時間,芙雅才到了尤珠樓的門口,這個地方自己有幾月沒來,卻似乎隔了半個世紀似的。走到硃色大門口的時候,看了一下光亮可見的大門,以及這附近的一切,平靜,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但是似乎卻是暗流湧動的,脆弱的讓人不能觸碰,一碰就會讓這時候的平靜都破碎掉。
芙雅上前一步輕輕叩門道:“有人嗎?”
裡面濛濛的聲音答道:“誰?”
芙雅想了一下,皆緩緩說道:“鶴玄公子的故人,是來給公子還衣服的。”說著動用意識將珠子裡面的衣服拿了出來。
朱漆大門吱呀一下開了,小廝走了出來,上下將芙雅打量一下道:“小姐貴姓,我好去通報我家公子。”
芙雅搖搖頭淡淡笑道:“不用報名字了,你將這件衣服呈給公子,他自然是會明白的。”
小廝看著那件衣服點點頭,將衣服拿了進去,又將門闔上。過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小廝跑了出來,連忙將門開啟道:“小姐,請進來,我家公子還在那邊等著呢。”
芙雅一驚,看了一下天色,此時豔陽已經將這邊照得明豔豔的了,連忙急跟著小廝急走了幾步到了鶴玄公子在的前堂。
剛一踏進兩層多高的樓閣,芙雅不禁一驚,心中暗道,那圖的巧妙,果真這邊的鶴玄是在前面的中軸線上,倘若那後面的四層尤珠樓一倒塌,正好會砸在鶴玄這邊。那麼鶴玄也是凶多吉少的。
小廝回稟了一下,裡面一個男子悶悶的說道:“請小姐進來。”
芙雅看了一下這座樓閣裡面的陳設,還是如同尤珠樓一樣,極盡奢華,處處都是貴族氣息。向小廝點點頭,緩緩的邁步走了進去。
偌大而富貴的屋子中,只有鶴玄一個人,獨自坐在中間的桌几上品著一樽酒,一邊還擺著一排拇指大小的珍珠,一邊還發著油油的綠色光澤。
芙雅輕聲喚道:“公子。可好?”
鶴玄應了一聲,但是沒有抬起頭來,依然望著那一排珠光寶氣的珍珠。忽然問了一句道:“小姐,你說我是不是死有餘辜?”
芙雅一愣望著眼前這貴氣逼人的鶴玄公子道:“為何這麼說,公子義薄雲天,當是士族中的佼佼者。”
鶴玄愣了一下道:“什麼義薄雲天,我連一個朋友託付的人都是保不住的。無信無義的。”
芙雅連忙將鶴玄手中的金色酒樽拿下來,道:“情勢逼人,況且尤珠也是死而無憾的,她的死保全了公子。她是心甘情願的,而且見著公子平安,在天之靈也是可以慰籍的。”
鶴玄眼睛有些紅腫。但是絲毫沒有壓住眉間的那道英氣,望著芙雅一陣子之後說道:“在下著實沒有用,還得小姐三番四次的救我。”說著一臉的愧疚。
芙雅連忙將手中的酒杯放下道:“公子最近的毒解了嗎?”
鶴玄點點頭道:“託小姐的福。及時服下了這珠子,已經差不多了。”
芙雅望著一臉坦然的鶴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些波瀾,淡淡說道:“這就好,這就好。公子我來是還有一事的。”
鶴玄恍然抬起頭道:“什麼事?”
芙雅連忙說道:“還是關於這些天的事情,後面的尤珠樓有異變。公子現在還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保尤珠樓。但是要以身犯險。另一個便是棄尤珠樓,但是公子便要永遠失去尤珠樓了。”
鶴玄見著芙雅一臉凝重,不禁問道:“怎麼尤珠樓會有事?只是這建鄴城,天子腳下什麼人敢如此放肆?”
芙雅一咬牙,納納說道:“安堯息要炸掉尤珠樓,然後造成天災*的效果。”
鶴玄一愣,道“我這尤珠樓重甲防護,他們怎麼有機會。”
芙雅見著鶴玄半信半疑,連忙衝袖子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