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煙花筒。怎麼了?”
二公子當時一幅氣背過去的樣子說道:“你確信你是沒有給錯的?沒有將與安堯息互通性息的煙花筒給了我?”
芙雅不解,搖搖頭道:“二哥,我不懂你的意思。”
二公子一撇嘴,神色有些怒髮衝冠的樣子,納納說道:“你確信?為何我放出煙花調來的不是穆思琪的人,卻是安堯息的人?”
芙雅一愣,恍然大悟的想起剛才穆思琪跟自己說的話。她的死士已經被安堯息控制住了。連忙驚訝的看著二公子銘燻一幅龜毛的樣子說道:“二哥,難不成你讓那些人給穆公主捎了些什麼東西?”
二公子銘燻一臉苦笑的說道:“沒什麼,就是一張紙,妹妹,你應該聽過鴻雁傳書的錦書吧。我也沒說什麼只是傳了一張錦書。結果沒兩天這錦書便回到了我這裡,而且上面還多了一些批示。”
芙雅不禁一怔,捂著嘴想笑,卻忍著不敢笑。這麼大的一件糗事,多虧是二公子,要是換了其他人。還不知道會對自己心懷什麼芥蒂呢。連忙咳嗽兩聲,收住笑意。
二公子銘燻見著芙雅似笑非笑,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神色越發的窘迫了。哼了一聲道:“安堯息那個小子,真不是什麼好鳥。”說著抽出一張紙遞給芙雅道:“你看這小子還給我批示了一番,這字跡看樣子是想將我氣死了。”
芙雅接過那封信筏,開啟仔細看到,上面依稀寫著:穆公主。多日不面,思念不己,夜夜輾轉,望靜女早歸,以居相思。
芙雅看了一下說道:“嗯,一封情書。雖然凌亂一點,但是也沒什麼。”
二公子此時臉色大變,連忙說道:“我寫的道是沒什麼。只是你看後面。”
芙雅轉過紙來,掃了一眼,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絲毫顧及不了形象。後面圈圈點點的划著一些,先是那個“面”字被畫出來。明顯的用紅色筆記寫著:見。
下一行將那個思念不己的“己”畫了出來,明確的寫著“已”
再看後面一行。簡單批註著,靜女出自漢書,而且這個詞用的不恰當,穆思琪不是靜女,烈女還差不多。最後一行明確的將居字畫了出來。寫到“寄”。
而這些皆是安堯息的筆記。字型清秀飄逸,不失風骨。看之忘俗,與前的一比,截然不同。
芙雅笑過,連忙將這信筏遞給二公子銘燻道:“二哥著實對不起,這些也是始料未及的。我今天方知道穆公主的死士已經被安堯息控制了,所以二哥給死士的信就到了安公子的手中。這事之前,我也不知道的。”說著楚楚可憐的看著二公子銘燻。
二公子仰天長出了一口氣道:“唉,不怪你了,真是奇恥大辱。這個安堯息真是~~”說著不禁哼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滿。
芙雅望著他的表情,不禁又想笑了,捂著嘴,淡淡說道:“還好啦,這封信要是到了穆公主手中才丟人呢,好歹這安堯息看到了,返回來的。再說,二哥你倒是不妨和安公子切磋一下,讓他指教一下。以後就不至於這麼丟人了。”
二公子望著芙雅,又是哼了一聲道:“我堂堂男兒,賓士殺場的,哪裡需要他一個文弱書生來教的。”
芙雅點點頭道:“也是,也是。那麼二哥就揮著大刀向穆思琪表達相思吧。”
“你”二公子此時道是被芙雅愚弄了,連忙一甩袖子說道:“穆公主總說我不要魯莽,我也這樣想,多會兒能夠改一下。只是這一時半會兒不好改啊。”
芙雅笑笑道:“二哥不要著急,慢慢來。會好的,會好的。”一邊說著,一邊往上走,還納納的說道“二哥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就不多留了,上面還有客人。”說著就要往自己的閨閣中走。
二公子一見芙雅要走,連忙著急的說道:“我還是有別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