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點頭一下。口中卻說:“穆思琪,我是不會助紂為虐的。”說著便要伸手去奪穆思琪手中的劍。
四公子微微笑靨道:“獨孤舅爺果真識時務。”
此時穆思琪忽然轉身,獨孤衲也飛身而起,兩人直直的逼向鶴玄與四公子。
鶴玄措不及防的將手中的酒杯散落在地了,四公子也是為之一振,連忙將前面的拙計推倒在穆思琪前面。怎知道穆思琪的目標不是四公子,虛晃了一下手中明晃晃的軟體便直奔鶴玄去了。
鶴玄本來擋過了獨孤衲的攻擊,沒有想到穆思琪也過來了,雙拳難敵四手。被穆思琪與獨孤衲生生的擒了。
四公子握著杯中之酒還在驚詫之餘,穆思琪與獨孤衲已經將鶴玄擄了。
兩人押著鶴玄且退且走的往外面出去。
四公子當時大驚,卻是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穆思琪與獨孤衲帶著鶴玄出去。
天公作美,忽然天空之中騰起了一陣風沙石粒,將樓閣亭臺間的幔帳輕紗吹起,帶著飛沙走石讓這幫人的眼睛都迷離不清了。
四公子領著一隊人方才睜開眼睛,卻見鶴玄她們已經都不在了。再看剛才刮來的那陣邪風,本不是什麼沙粒,而是疾風吹起的小石塊。四公子不禁喊道:“來人,將左相府好好把守,就是屋頂上的一隻螞蟻也別放過。”
說罷,四公子揚長而去,想著側院的方向走去,不是去做別的,只是要向後面的宇文老爺彙報情形。
這宇文老爺在將芙家扳倒之後,便閉關在了自己的後院中,一律請病不上朝。其實宇文老爺並非是真的病了。也不是不敢上朝面對一眾朝臣。而是堤防著皇上行兔死狗烹,卸磨殺驢之道。還有一點就是為了防止鎮南將軍以清君側的名義造反。
宇文老爺的算盤打的很好,此時正在悠閒的喝著茶水。見著四公子急急忙忙的進來之後,愣了一下道:“青松,可是有什麼事情?”
四公子連忙原原本本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宇文老爺。
宇文老爺眉頭微皺,聽畢之後卻不禁笑了,捻鬚說道:“好,這個西域公主可是幫了我大忙了。”
四公子愣了一下道:“爹,三哥被劫走了,您就不怕三哥被穆思琪逼著說出些什麼來嗎?萬一在皇上哪裡落下一些口實就不好了。現在芙家沒了宇文家可是在皇上哪裡如眼中釘啊。”
宇文老爺銳利的眼神晃了一下接著說道:“那可是未必。如今我們正好。”說道這裡握了一下拳頭。胸有成竹的樣子。
四公子看著宇文老爺的樣子,不禁恍然大悟道:“爹的意思是要以此來示弱請辭,然後藉機向皇上邀功。”
宇文老爺點點頭道:“這個穆思琪可是幫了我大忙了。只不過她與獨孤衲的身份都很特別,你容我考慮一番吧。”說著這裡重新走回了屏風後面。
四公子忽然問道:“爹,你需要備馬車嗎?”
宇文老爺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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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思琪與獨孤衲兩人綁著鶴玄飛迸了幾十裡到了城外一間破廟之中。
將鶴玄綁在柱子上之後,找了一處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獨孤衲撇過了一袋子青皮水囊道:“喝口水吧。”
穆思琪看了一下鏤雕這虎頭的青色酒袋,點點頭道:“也好。”說著飲了一口下去。喝畢擦擦汗。又將袋子拋回去給了獨孤衲。
獨孤衲擦擦汗,也飲了一口道:“公主這麼做好險啊。只是我們今後就要靠著這鶴玄了,想要出面都難了。”
穆思琪笑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只是獨孤舅爺的演技真是不差。說說吧,當時鶴玄是與你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才能讓你如此配合他。”
獨孤衲嘆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