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修遠黯然一笑道:“這個,也就是齊家與宇文家裡面最清楚了,各種緣由也是不好說明了,在下是能對小姐點到為止,只是這事表明一個態度,家姐隔著這層關係自然不喜歡有人居與其上,所以切勿表現出鄭強好勝之意。”說到這裡的時候齊公子望了芙雅一眼,淡然一笑道:“但這是無妨的,以在下的瞭解四小姐本是灑脫之人,自然不會因為一些小事與人之爭的。而老翁主也是有城府之人,自然是不喜歡自己家中的媳婦長袖善舞,攛掇幼子與長子爭奪些什麼。”
芙雅點點頭道:“謝謝公子,我明白了。”之後便提著羅裙往亭臺水榭之處走去,剛走兩步,忽然想到此去,就不知道何時與齊公子再見了,不禁回頭望去,只見齊修遠依然負手站在河邊青草沒腳的地方,月色朦朧看不清神色。
亭臺之中二夫人的聲音更清晰一些,芙雅連忙轉頭往前去。
只是剛走兩步,以往齊公子悉心授琴的樣子也是歷歷在目,想到這裡,又是回頭望去。齊公子依然立在原處,紋絲未動。
遠處的亭臺之中傳來小丫頭的回話聲音,老翁主的丫頭傳話去入席。芙雅心中意猶,收著腳步緊走了兩步,直到亭臺之上時,無意回眸,遠處的河岸邊依然站立一個人。
☆、005
芙雅隨著二夫人再次回到宴會的時候,大夫人這邊已經落座好了,三位公子已經全都在了,只是左側最後一排少了一個人,那個位置不是別人,正是齊修遠齊公子。
老翁主環視一遭,朗聲笑道:“大家不必等了,齊公子剛才託她的家姐說了身體不好,就先回去了,兩位小姐,還是將禮物選了吧。”
接著兩個丫鬟端著兩盤子的東西走了上來,一盤子是雕花鏤空的玉鐲子,一盤子依然是整玉斷的鏤雕掛飾,芙雅落落起身,收了一下裙角往前走了幾步到了兩個盤子跟前。
芙軒接著站了起來也繞過案几立在了兩個盤子的一旁。
芙雅望了芙軒一眼,感覺她的目光有些猶豫,看似心中有些徘徊的樣子,但還是很淡然的定在了放著玉鐲子的盤子前面,芙雅瞧出倪端。坦然一笑手卻已經伸到了那個玉鐲子的盤子裡面。悄然一笑拿過來了一點,但是手依然懸空在盤子上面。
芙軒眉頭微皺,滿臉迥然的望了一下芙雅,嘴角抿得很緊,芙雅似乎聽到她的貝齒銀牙的響聲。
兩位小姐糾結在盤子前面,似乎一時沒有選好,到底要哪一個。
芙雅手執玉鐲子,似乎沒有要拿回去的樣子,似乎也沒有要放回去的意思。只是想要挑起這事情的端倪。
芙軒瞭解芙雅的意思,只是剛才的那陣子她與大夫人,似乎也是聽到了什麼與府中有關的事情。本著神經不與芙雅有任何爭執。
兩人依然在僵持著,外面的夜風透著鏤花窗欞子絲絲點點的吹進來一些。
芙軒嘆了口氣伸手要去拿那件整玉鏤刻的八寶玉吉祥的擺件。
芙雅嘆了口氣,聲音挑釁的說道:“這雕花玉鐲子的質地好像也是不怎麼樣的,你說是嗎?姐姐。”說著順手將玉鐲子往前面探了一下。
芙軒連忙點點頭道:“妹妹的眼光一向不錯,姐姐覺得也是,還不如將這個讓給我。”說著伸手回來從玉擺件的盤子前面伸了回來。轉手將那個玉鐲子拿了過來。滿臉僥倖的在手中捧著,頓了一會兒轉頭笑意盈盈的對老翁主說道:“芙軒謝過老翁主送的百歲玉鐲子。”
老翁主望著芙軒慈眉善目的笑了一下道:“三小姐好眼光,果然是大家閨秀,心細如塵。連這玉鐲子的圖樣子都能猜的出來。”
大夫人欠身站起來說道:“多謝老翁主的抬愛。”
芙雅此時拿著那件吊墜轉了過來,微微欠身說道:“多謝老翁主的抬愛,這件鏤雕的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