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回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在一切困難之中,芙軒不自覺的想到的是自己家族的榮譽,總是要求自己若是父親在的時候自己會怎麼做,能怎麼做,要怎麼做。
白馬寺在人群的簇擁之中很快就到,巍峨的廟宇不亞於皇宮的構建,一切凝聚著的是人們的虔誠,猶如皇權的嚴密一樣。誰也不敢僭越。
司馬炎先下來一步,轉而攙扶車上面的芙軒,芙軒提著厚重的裙子,輕身閃下馬車,徒步走了幾步到了廟宇前面,抬頭望去,高大巍峨的廟宇裡面是青燈古盞。而建鄴皇城裡面是驕奢淫逸。
芙軒與司馬炎點了一下頭,便互相攙扶著往裡面走去。這次來白馬寺其實只有一個要求,不是別的,就是上香祈福父親早日的歸來。
司馬炎也是明白芙軒的意思的,很是順從的陪著她。
因為知道芙潛早晚也要回來。所以從啦不避諱芙軒的心願,只是一味的觀察,而沒有動靜。
上了臺子之後,在朝拜完了之後,大殿之中只剩下靜妃娘娘同司馬炎兩個人。
肅靜的感覺迎面而來。芙軒在朝拜之後,一把拉住了司馬炎的衣角,聲嘶力竭的說道:“皇上,難得只有我們兩個人,不用顧忌其他人的想法。”說著淚如雨下。“皇上,你答應我只要我一旦登上妃位,成了你的女人,你就同意我父親回來。”
司馬炎乜斜的看了一眼芙雅,淡淡的說道:“軒兒,你也走入這權利的迷局了嗎?越是有地位越是想要更多更大的權利,是嗎?”
芙軒搖搖頭道:“我是愛著您的,您可是知道。”
“哎,”司馬炎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就依你好了、”
芙軒才緩緩放開司馬炎的裙角,千恩萬謝的說道:“多謝皇上的恩典,芙軒沒齒難忘的。”說著便是用力磕了幾個響頭。
司馬炎長出了一口氣道:“朕早就答應過你和芙雅了,自然會守承諾的,只要你能好好的合作,以後什麼事情都不是問題。況且相爺在邊塞表現很是好的,所以回來也是指日可待了。”
芙軒連忙從袖口中掏出來已經準備好的聖旨,等待司馬炎的御筆與玉璽。
司馬炎也從袖口中掏出自己的印章,很是爽快的蓋在聖旨之上。接著說道:“我可能不會像以前那麼愛你了。但是你成功了,你父親要回來重新任職了。”說著眼神黯然的看著芙軒。
“普通”一聲芙軒重新跪倒在司馬炎的腳下,一手抓著他的木犀說道:“皇上,不要離開芙軒。芙軒沒有皇上怎麼能過下去。”
司馬炎一抖腳,便往門外走。
屋子裡面只留下一個芙軒。
過了一陣子,尚且趴在地上痛哭的芙軒,忽然聽到一陣小的敲門聲,開啟門一看,外面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妹妹芙雅。不禁一愣。擦乾眼淚說道:“芙雅,你回來了?”
芙雅搖搖頭道:“沒有,我是利用蠱來到的建鄴。別人看不到我,只有你能看到我的。”
眼淚尚未乾了的芙軒說道:“我瞭解,知道了。”
芙雅朝芙軒點點頭道:“姐姐受苦了。”
芙軒搖搖頭道:“沒有,妹妹多慮了。”
芙雅接著說道:“不要掩飾了,我都已經聽到了。姐姐用寵愛換回了父親。”
芙軒沉吟了一會兒到:“我想只要是父親回來,假以時日寵愛還是會回來的,只要我努力一點就可以。而現在父親尚在邊塞就算皇上有多寵愛自己,自己沒有權勢在後宮也是抬不起頭來的。所以我冒險這麼做了。”
芙雅接過聖旨一看道:“姐姐,你好大的膽子,萬一司馬炎不同意,你不就是葬身在這裡了麼?”
芙軒見著說道:“我也是搏一搏,只要能有一線機會,我就要將父親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