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軒望了一眼高珠兒,沉聲說道:“你相公多會兒跟來的?”
高珠兒若有隱瞞的說道:“來了一段日子了,我很煩。你不要問了。”說著合門離開了。
只是原地留著鶴軒面對一地的狼藉。
金任彬同芙雅飛了一陣子到了客棧之中。金任彬的手已經是鮮血淋漓的了,上面粹著毒液的箭頭將受傷的手掌弄得腫了三層那麼多。
芙雅連忙從珠子裡面轉出來搗好的藥草敷在上面。涼涼的藥草將金任彬的手掌滋潤在裡面,一直將手放到好了為止。
金任彬桀驁的表情也有些轉變了,只是靜靜的望著芙雅道:“有此一女足以,世間之中。”
芙雅沒有笑,只是認真的幫金任彬包住,輕聲說道:“公子,這是高麗的奇毒,在古書之中說成無藥可解的厲害毒藥。但是我的珠子裡面有一味高麗參可以解開這樣的毒藥,正好今天用上了。”
金任彬慶幸的說道:“多虧了姑娘的治療,若是沒有姑娘,我恐怕現在已經命喪他鄉了。”
芙雅沒有客氣,只是說道:“還好,只要公子沒事極好。”
金任彬不禁喝了一口酒道:“我真是對高珠兒無奈了。”說著不禁倒頭到芙雅的懷中,輕聲說道:“我堂堂一屆王子,竟然對一個女人束手無策,關鍵我還不愛她。”
芙雅撫著金任彬的頭道:“王子,無事的,一切都會好的。只是你知道不知道高珠兒為對高麗如此決絕,但卻還是為了高麗做了這麼多?”
金任彬輕聲嘆了一口氣道:“這是因為高珠兒的姑媽就是我朝高麗的皇后,所以她一直兢兢業業的對著我朝。為的就是聽命於高珠兒的姑媽。”
芙雅點點頭道:“所以說高珠兒根本不注意你的感受,而是隻單單的聽命於她的姑媽?”
金任彬點點頭道:“我是高麗王側妃的兒子,對於正室嫡妃還是有所顧忌的。我很是珍惜現在的地位,不想被四王爺左右。”
芙雅略帶同情的望著金任彬,暗自想到:“這地位的確是難得的,唯恐正室是死去了孩子還是無處,所以才將自己的親侄女嫁給金任彬,為的就是維護自己的地位。”接著不禁問道:“那高珠兒的姑媽是否無出?”
金任彬搖搖頭道:“不是無出,只是中年喪子,也是四大王爺搗的鬼。所以皇后與四大王爺也是不對的,所以可以作為同盟,況且現在父皇的子祠就剩下我與小妹了。所以我的地位還是安全的了,只是高珠兒行動抬為明顯,很有可能給我們增加麻煩。”
芙雅認同的點點頭道:“高珠兒跋扈善變,在這件事上的確是不聰明的。但是我想她也是情非得已的。”
金任彬不禁點點頭道:“那還是好事嗎?這個節骨眼上與鶴軒在一起。我尚且不瞭解鶴軒的為人。但是這對我與皇后都是十分危險的。若是沒有皇后這層關係還好,我頂多就是一個包庇罪,找個由頭將高珠兒休妻了便好,。可是這事情裡面還有高珠兒的姑媽皇后娘娘,所以我根本就不敢妄動。”
芙雅忽然理解的望著下面的高珠兒。自己家不是同樣的道理,母親的後盾足夠了,讓自己與父親回來,司馬炎也是看著父親與母親家的地位才要的芙軒吧。
金任彬撫了一下傷口,接著說道:“我看著事情足夠讓我操勞一陣子了,我怎麼就娶了高珠兒這樣的妻子、。”說著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床上。然後冷寂卻是幽默的說道:“若是給我一次機會,我寧願來娶小姐您。”
芙雅不禁笑了一下道:“佳偶天成,王子也不要過於悲哀,高珠兒遲早與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早晚會明白的。”
金任彬嘆了一口氣,將受傷的手擺到了適當的位置,再看芙雅的時候發現芙雅已經走了。深深的望了一眼外面吹進來的暖風,靜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