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這時候才說。這不是曠我麼。”
鶴玄道是釋然,接著說道:“哪裡有,當時候只是說喝酒,並未說到底喝基本。況且。”說道這裡,鶴玄故意邁了一個關子。數著棋子說道:“況且小姐不是說自己千杯不醉麼?”
芙雅瞬時間隔住了,這話的確是自己說的,這時候也是沒有辦法了。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喝酒喝。”
此時鶴玄方才將棋子數完了,嘆口氣道:“四小姐,這一盤棋你輸了我六子,看來你得喝六杯了。”
芙雅點點頭,道:“好。我喝。”說著要捧起酒罈喝酒。
卻又被鶴玄製住了,鶴玄說道:“這邊有酒具。”說著熟練的將甜酒倒到了甜白瓷的酒具中。接著給芙雅倒下了六杯。
芙雅一口一口的飲了進去。
鶴玄卻是又擺上了一盤棋子,低聲道:“小姐的秘密,在下是勢在必得的。”
芙雅道:“無事,公子的秘密,我雖然不好奇。但是這棋子我是一定要贏的。”
鶴玄朗聲道:“好。”
又一局開始,芙雅漸漸清楚了鶴玄的棋路,鶴玄雖然棋走的比較穩,但是攻擊力一點都不差,每一步都是都是進縮有度的,雖然不時常進攻,但是沒攻一次都會往白子的痛楚打,一步步擺出一幅決不留情的樣子。
芙雅卻已經熟悉這種進攻的套路來,走棋子的時候也開始運用虛棋,假龍眼。但是任然是被鶴玄看了出來,三番兩次的就要打到芙雅的真龍眼上了。
可是每每此時的時候,鶴玄又故意收一下手,然後轉回去。
芙雅與鶴玄下棋之中,似乎感覺道一條騰著黑色煙霧的大龍,匍匐而來,似乎要將她這條小白龍吃掉,但是又好像與白龍游戲一番,然後將她放掉。
芙雅此時注意到這樣的情況,就在鶴玄發起致命一擊的時候,趕忙放跑了幾個棋子。
鶴玄抬頭看著芙雅滿眼笑意的說道:“你學精了麼,知道怎麼逃了。”
芙雅一笑,客氣的回應道:“知恥而後勇。”
鶴玄笑著數著負了的白子,道:“四顆,小姐還得喝四杯。說著便將酒推了過來。”
芙雅此時才感覺到這女兒紅的後勁,的確是很足,原因是這酒中慘了水,後勁十足的衝上腦袋,而此時臉從脖子上紅了起來。
鶴玄望著芙雅漲紅的一張臉,淡淡說道:“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女兒紅通常會在生下女孩的時候埋下,從釀好之後在地下面藏個十幾年的,有些時候這酒會有二三十年的歷史。待到女子豆蔻出嫁的時候挖出來。而這種酒,一般不會太純,會摻水。四小姐雖然千杯不醉,但是這酒力對女子來說也是不好受的。”
芙雅搖搖頭,此時感覺眼睛有些發麻了,接著強忍著說道:“哪裡有,我感覺還好。她是畢竟是女兒紅,也不是什麼竹葉青。”
鶴玄朗聲笑了一下道:“這樣好,就由小姐了。”
芙雅又拿起一尊甜白瓷的酒杯,望了一下,伸脖子飲下,但是喉中卻是苦不堪言的。不禁咳嗽了一下。
鶴玄卻是心有成竹的說道:“這感覺不會比那竹葉青好到哪裡去的。”
芙雅費力的拿起第二杯,想了一下說道:“這杯喝不下了,我說一個秘密好了,你想聽什麼,只要我記得,就會告訴你。”
鶴玄卻是笑了一下道:“好,在下想問小姐,是否愛過一個人。”
芙雅遲疑了一下,滿面紅霞的看了鶴玄一眼,輕嘆道:“可能愛過吧,但是現在望了,我只記得一個背影。青袍寬袖,飄逸而來,身背木劍,飄逸而去。”
鶴玄卻笑了一下道:“這個背影好似模糊啊,青袍大袖,飄逸而來,身背木劍,這種打扮的人很多,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