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得出他每天會出行的地方,還有他喜歡去那些地方賭博後,這制定出一番針對他的方法。
“小姐,我們已經查探好了。丁子強每個兩日要去一趟阜城的隨你贏賭坊,奴婢查探過,那裡是於爺的產業。”
杜伊一聽,直接笑了。如果還是於子恆的,那不就是她家阿城的嗎?她家阿城的,可不就是她的嗎?既然都是自己的,那要動手腳,就更快了。
“你拿著我的令牌,去將那管事叫過來一趟,我有事吩咐!”
既然都是自己的,那絕對好辦。剛好是賭坊的話,她還能教一種新的玩法。在現代的時候,杜伊被訓練成,什麼都會一點,而且還得學得精。
普通的老百姓消遣時間,玩得撲克牌叫鬥地主,或者扎金花,亦或者麻將。而她杜伊被有一種貴族消遣時間的賭博方式,叫橋牌。它是一種高雅、文明、競技性很強的智力*。
杜伊想不透,不都是拿撲克牌打嗎?只不過鬥地主是三人,扎金花可以多個人。而橋牌卻是四個人,怎麼就變成了一種高雅的遊戲,偏生,好受那些貴族的喜歡。
不過沒關係,這紫月國的貴族間,倒是可以用來消磨一下時間。等她的橋牌做出來,到是可以先狠狠賺上一筆再說。
白梅出去後,不到半個時辰,身後就跟著一個年約三十,身材婀娜多姿的婦人進來了。她看到杜伊的時候,還戰戰兢兢的。環視一圈,看到房間內只有三個人的時候,這才跪了下來:“屬下玉娘參見王妃!”
“玉娘,你可知我叫你來何事?”杜伊一看這玉娘,明顯和媚娘是一樣的。難道於子恆都喜歡用這種型別的收下?或者說於子恆其實有某種癖好?
於子恆要是知道,自己被杜伊這麼想的話,只怕是要哭了。
“屬下不知,但憑王妃吩咐!”
隨你贏是於子恆的產業,可沒人知道那其實是紫弈城的產業。當玉娘看到杜伊的令牌後,還嚇了一跳。那令牌刻有攝政王的印章,不過在那旁邊,會刻有一隻火凰。
紫弈城的印章,他們是知道的,這王妃的印章,她還是頭一次見到。她沒有聽說攝政王成親了,要是直接讓她來見杜伊的話,紫丁是不會來的,且還認定是騙子。只是那印章確實騙不了人,攝政王曾經說過,他的女人,印章在他的基礎上,會加上一個屬於她的印記。
紫弈城的印章是不可能比模仿的,在那基礎上刻有火凰的印章,更是不可能是假的。唯一的說明,那就是攝政王成親了,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
“我要給丁子強布個局,需要你配合一下。另外我這邊還有一種新的玩法,回頭教你,你擴散出去。對了,這賭坊這塊,你掌管的是這阜城,還是整個紫月國?”
杜伊知道於子恆在每一塊領域,都會設有一塊專門管事的人。像媚娘,所有的關於風花雪月的場所,都是她在掌管。
“是,屬下定當全力配合。另外屬下只掌管這阜城一塊。不過於爺沒有吩咐,目前我們在紫月國也只有阜城這邊有,其他地方並未涉及。”
杜伊有些詫異:“為何?於子恆可有怎麼說?”
“目前於爺未說,屬下也不清楚。王妃都是想知道,直接問於爺便是,屬下不能多嘴,還請王妃恕罪!”
“行,我就想認認臉,回頭好辦事。你且看看她們倆,這兩個都是我的貼身婢女,明日要去你那,你全力配合。另外,以後有事,我會讓她們直接聯絡你。”
“是!”玉娘說完,在白梅的引導下離開了。
等白梅再次回來後,杜伊道:“你們兩個誰這個玩得好?”
兩人知道杜伊指的是什麼,想了想,紫丁道:“小姐,奴婢這略勝白梅一籌!”
“那好,明日由你出面,把丁子強這隻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