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冥道“帳外魯免將軍求見,好像是……”
“不見!”北堂冥皺了皺眉一臉的不耐煩。
“可是……”
“有什麼事自己解決,朝廷養他們不是用來吃白飯的!”
安耀:……
得,將軍心情不好,這種得罪人的事還是落到他頭上。
“這裡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安耀看著整齊的床榻,怎麼看怎麼沒問題啊!
“這麼亂,是豬收拾的?”
安耀:……
他忍!
某人默默地盯著上面的二道高壓線,親自又重新整理了一下‘髒亂’的床鋪。
北堂冥定定的盯著安耀看了好大一會兒,直到將安耀看的渾身不自在才緩緩道“你洗手了沒?”
安耀:……
嗚嗚……這日子簡直過不下去了。
衛木,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
☆、親民的北堂冥
接下來的幾天,軍營裡的夥伴們深刻的體會到了北堂冥的‘親民’策略,下至伙頭營的小兵,上到左右將軍卻都被迫在校場上訓練,由北堂冥這個大將軍直接指導。
光著膀子的親兵們前幾天尤為激動,能跟著自己的偶像一起訓練,這真是祖墳上冒青煙的好事,然後幾天之後他們已經完全沒有了這種想法,什麼青煙?
你要想要,告訴他們你家祖墳的位置,分分鐘給你弄出來青煙!
孃的!
誰想要這種榮譽誰要,命都沒了還混個毛,現在他們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裴燁幾人自從分開之後還沒有在一起聚過,這回到拖了北堂冥的福分,幾人氣喘吁吁的靠在一起看著遠處的兄弟們廝殺。
石震體格最大也最藏不住話,想好的以後見面慰問臺詞一句沒說,只盯著高臺上北堂冥的身影膽寒“大將軍真厲害,這都打了三天了竟然還這麼精神!”
“就是啊!我的胳膊差點被卸了!”陳樂生心有餘悸的揉了揉發疼的右臂。
褚斯年苦笑一聲,他早已經找不到哪裡疼了,被大將軍一腳踹下高臺,他渾身就像散了架的機器,現在估計只能靜養,可看著高臺上的人瞬間感覺成了奢望。
哎,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裴燁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若說之前還存在著和北堂冥的比試,那現在看來真的是一個笑話,他在北堂冥的手裡竟然沒有走過十招!
揉了揉自己被踹的胸膛,裴燁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有多麼的天真,想到自己衝父親興誓旦旦說豪言壯語的模樣,此刻更覺得臉色火辣辣的疼。
四人弱弱的看了一眼高臺上的人,皆心有餘悸的對視一眼默默望天。
再說高臺上的北堂冥一夜未眠,腦海裡終是浮現出衛木的笑臉,她在帳子裡衝自己諂媚笑的模樣鬧得他心煩意亂,煩躁的走出了帳篷就看見一群新兵目光灼灼的衝他打招呼。
對嗎!北堂冥唇角勾了勾,這才是他在軍營應該有的狀態,於是北堂冥一個興起就陪他們練了起來。
只要能在他手下走過三招的即為屯長,十招的即為都尉,二十招即為軍候……此令一出全營沸騰。
剛開始上場的都是些會點武藝的人,結果一個一個都沒有走過三招,眾人看北堂冥這麼厲害紛紛起了退意,看著周圍的人就想讓別人,先上以便消耗北堂冥的體力。
北堂冥毫不在意他們的計劃,直接大手一揮嚷道“你們幾個全部上來!”
被指到的人楞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周圍足足有二三十人,軍營裡都是些有血性的漢子,此刻看見北堂冥如此狂妄的語氣都表示不服,一窩蜂的全都喊叫著就爬了上去。
然而不到十秒鐘,全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