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睿會不受他的影響,琴聲絲毫沒有停滯,至於離洛的話,也只是當風吹過。
末凡從門外進來,睨向離洛,“你已纏了他三天了,還沒死心?”
離洛接著將手中的小石子擲向瑾睿手下琴絃,“如果分辯不出,何不直接告訴我,我也就死了這條心,這麼藏著掖著的,算什麼回事。”
末凡撇臉笑了笑,“今天水陸兩軍,蹴鞠比賽,弈風親自到場督賽,陸軍士氣高漲,鬥志昂揚,你的水軍怕是不堪一擊了。
“我的水軍怎麼了?還差過他不成。”離洛即時彈跳了起來,“他能督戰,我難道不能?”說完,擲掉手中小石子,大步邁出竹菀。
瑾睿這才起身,進屋取了一包包好的藥沫出來,遞紅色末凡,“寧村只是下了場酸雨,讓一些淋了雨的蔬菜變質,百姓吃了那些變質,又不捨得丟棄蔬菜,引起大面積的輕微中毒,並非瘟疫,你派人多熬煮綠豆湯,將這個放到綠豆湯裡,分給那些村發服用兩到三次,也就可以解去所中之毒,不過那些蔬菜是萬萬不能再吃了。”
末凡接了藥包,“謝謝了。”
轉身要走,走出幾步,回頭見他又自坐在琴邊,“果兒懷著誰的孩子,當真不能辯認麼?”
瑾睿捧了琴,往屋裡送,“孩子生下後,能辯。”
末凡點了點頭,“你不告訴他們,的確合適,只是你的耳根只怕難得清靜,你去不去醫坊?”
瑾睿放了琴,“去的。”
“你的馬的馬蹄還沒打好,我搭你一程?”
“也好。”
玫果挺了挺肚子在虞瑤寢宮晃悠。
瞳瞳蹣跚的追在她身後,“孃親,讓瞳瞳摸摸妹妹。”
寒宮婉兒美滋滋的看著她高高陲起的肚子,問身邊虞瑤,“真是兩個?”
虞瑤笑著點頭,“前幾天瑾睿來請安,我還特意問過他,說是兩個。”
寒宮婉兒更笑得合不攏嘴。
太上皇緊張的跟在瞳瞳身後,“瞳瞳,別絆到孃親了,瞳瞳,到姨奶奶這兒來。”
虞瑤也是揪緊心,遞了絲帕給玫果,“果兒,別再逗瞳瞳,小心摔著。”
玫果接了母親手中絲帕,坐到她身邊軟榻,瞳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