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離開的意思,這粥怕是不吃不行。
為了打發玉娘快些瞳,只得勉強吃下。
不料,等她吃完,剛放下碗,玉娘從袖中取出三面竹牌放在桌上。
玫果一看,腳一軟,滑下桌子。
玉娘忙一把扶住。
她這才攀著桌緣,重新坐好,問道:“末凡安排的?”
玉娘點了點頭,“是末公子安排的。”
玫果想到寶珠送藥碗回來後,看向她的眼裡總有一絲愧疚。
當里正為弈風和末凡的事心亂,沒太在意,這時想來,就有些不對味了。
寶珠拿了洗衣房剛送來的洗淨的衣衫進屋。
“寶珠,你今天可見過瑾公子?”玫果看看在桌上排成一排的竹牌。
寶珠心裡一慌,“見……沒,沒見過,郡主,有事嗎?”
玫果笑了笑,她還沒學會撒謊。“沒事。”
寶珠暗鬆了口氣,放了衣裳,退了出去。
玫果將那三塊牌子收下。對玉娘道:“牌子,我收下了,你去吧。”
玉娘這才端了裝了空碗的托盤出去,將托盤交於小丫頭,自己則朝著冥紅的院子去了。
玫果等玉娘出去,重新將那三個竹牌攤開,看了良久,怕是她偷服藥的事被瑾睿發現了,否則他們不會這麼安排。
這麼說來,明日的藥定然會有所不同,今晚是最後的機會,她不能錯過,哪怕能再多一個孩子也好。
書房……
末凡望著棋盤一角,左手抱著棋盒,右手探在棋盒裡,三根手指捻搓著一粒玉石棋子,半晌沒將那粒棋子拿出。
她對面的弈風叉著長腿,歪著身子靠坐在椅背上,一手撐著額頭,另一隻手的手指交替敲著緊崩的大腿,視線也沒落在棋務須上,自也不會催末凡落棋。
瑾睿靠在一張軟榻上,看著手中的書頁,那書頁卻一直沒曾翻過,佩衿依在榻的右邊花架,拈著身邊花枝把玩,靜看著臉上並不多表情的瑾睿;“如果有危險,何時會有症狀?”
瑾睿翻了書頁,“服藥後,二十四個時辰。”
末凡將手中棋子握緊,“這麼說,就是明日?”
瑾睿清‘嗯’了聲不再言語,接著看自己的書。
弈風微正了正身子,“如果出現危險,沒得救嗎?”
“希望甚微。”瑾睿面色冷然,內心卻不似表面這般平靜。
弈風抿以薄唇,敲打著大腿上的手指猛的收緊,握成拳,暗自呢喃,“果兒,何必這麼傻,沒孩子氣,又有何妨。”
第二日晌午,瑾睿揹著藥箱,看著輕掩著的房門,輕聲問珠寶珠,“郡主,還沒醒麼?”
寶珠搖了搖頭,“還沒醒。”推開門,放瑾睿進去。
瑾睿推開門,望著半掩著的床幔,心一陣緊過一陣,每靠近一步,呼吸便困難一些。
短短的路程,卻象走了幾個世紀那般漫長。
修長蒼白的手指慢慢撩開床幔,靜看著床上未醒的玫果,心臟象是要跳出心房。
輕輕坐在床邊,輕撫了撫她的面頰。
玫果眉頭一皺,不耐煩的抬手拍開他手,翻了個身,“不要吵我。”
瑾睿沉痛的雙眸赫然一亮,心顫得歷害,她並沒有象他所料般人事不知,試著輕喚:“果兒。”
玫果拉了被子矇住頭,“我好睏,不要吵。”說完,迷糊中發現是瑾睿的聲音,瞌睡頓時去了一半,將被子一拋,翻身坐起,將她拉倒在床上,一陣亂捶亂打,“你是來看我死沒有的,是嗎?”
瑾睿也不否認,任她打著,伸手進她被中,探向她身下。
玫果臉上一紅,捶打著他的手輕了個彎,隔著絲被將他的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