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而已,你別生氣啊。來吃這個,吃啥補啥。”說著,蠱惑地一笑,將手裡咬了一小口的雞腿塞到了阿夏的嘴裡。
阿夏咬著雞腿,含糊不清地說道:“花情哥哥,你口水都沾這上面了。”
宇文花情道:“人家的口水不髒。”
“皇上真是小氣,幹嘛不給我們面前也放張木幾擺點吃食呢。”阿夏喃喃地說道,咬著雞腿,猛然又覺得不對,剛剛她是跪得腿都疼了,宇文花情就塞給她一個雞腿,還笑眯眯地說吃啥補啥?
宇文花情見她瞠著清亮清亮的眸瞳,眸瞳裡泛著他那絕世傾城的面容,頓時覺得有股溫暖之意,如果在她的眼睛裡只有他一個人的影子,那應該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吧,想著就將她拉入懷裡,指著旁邊那些同樣跪在男主人旁邊的女眷,說道:“不是皇上小氣,這是規矩問題,不信你看,她們都跟你一樣。”
阿夏回頭望去,見那些女眷都是乖乖地跪坐在後面,笑得那個很官方,男人將盤子裡的食物用嘴喂入女人的嘴裡,連酒水也是。
阿夏看了看手裡快啃完的雞腿,又看了看宇文花情那張笑得淫蕩的臉,女子清澈的眸子裡泛起了層層的怒意,該死的皇帝大叔,你丫整的什麼規矩?也太不講衛生了。
宇文花情喝了一口酒,將阿夏的臉託了過來,眼睛裡是一片迷人的笑意。
阿夏推開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不渴。”
再看旁邊的那些女眷,都是伺候著那些男人,給他們倒酒,然後男人將酒喝乾,再回頭喂入女人的嘴裡。
阿夏咬了咬唇,尼瑪,一群變態。這想代表什麼,難怪夏小姐這麼爽快地就讓她當宇文花情的女伴了,原來是沒有什麼尊嚴的,女伴就是他參加宴會一個附屬品。
阿夏突然站了起來,走到臺中央對夏雲逸說道:“皇上,奴婢家鄉有種茶,叫菊花茶,奴婢看外面擺了很多盆菊花,不如讓奴婢給皇上和各位大人泡上一杯菊花茶如何。”
夏小姐言道:“南宮夏,你又搞什麼?菊花擺在那裡好好的,好看著呢,怎麼能拿來泡茶?”
夏雲逸若有所思地看著阿夏,緩緩而道:“菊花茶,不是一種很普通的茶嗎?難道阿夏還想泡出別的味道來嗎?”
馮妃在一旁緩緩而道:“普通老百姓用鍋子來煮的涼茶而已,你竟然說用來泡茶,果真是鄉下來的,什麼都不懂。”
阿夏眨吧著清澈的眸子,很認真地說道:“皇上,奴婢一定泡出與眾不同的菊花茶來。”
馮妃不屑地說道:“不就是幾片花瓣而已,怎麼會與眾不同呢。”
阿夏走到船頭,將那些已經盛開得很妖豔的菊花采下來幾朵,走了回來,將花瓣一片一片地放入煮沸的開水裡,然後將水壺了提了起來,將帶著些黃澄色的茶水倒在了小杯子裡,端了起來,遞到了夏雲逸的面前,女子清婉的聲音帶著幾分迷醉的味道,一字一句很認真的說道:“皇上,菊花茶,快喝吧,喝啥補啥。”
宇文花情噗的一聲,嘴裡的食物差點兒噴到了對桌的大臣臉上,他趕緊用手捂著嘴,沉聲地咳嗽著,他剛剛是有說些啥嗎?
馮妃見此,臉上有著不相信的光芒,說道:“什麼破涼茶,這個能喝嗎?”
阿夏微微一笑,倒了一杯走到宇文花情的面前,將杯子遞了過去!
宇文花情微微一笑,喝過那杯茶,然後很鎮定地喝了下去,頓時眼睛一亮,果然有些與眾不同的味道菊花的香味很醇厚。
夏雲逸看了宇文花情一眼,拿起杯子也喝了一口,似乎不止菊花的香味,還有清茶的清香,便多看了阿夏一眼。
阿夏嘴角泛著一絲甜甜的笑意,給各位大臣和親王都倒了一杯,這才乖乖地跪在宇文花情的身邊,安安靜靜,簡直比淑女還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