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下巴,用鼻子哼了一聲。
“得嘞!”我放心的答應了一句。
“嗯,賤的確實有特點!”麻臉掃了一眼倒視鏡,看著我鄙視的說了一句。
“這樣秋哥,你直接來,奮鬥路名軒私房菜,我在那兒等你!”我衝著電話說了一句。
“行,我現在就過去!”他答應了一聲,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
二十分鐘以後,我們到了名軒私房菜,剛停好車走下來,我就看見一個個子挺高,身材很瘦,穿著黑色純棉半袖的中年,夾著包站在臺階上,笑著看著柳迪說道:“呵呵,弟妹長的真精神!”
柳迪掃了他一眼,笑了笑也沒解釋,扭頭衝著我說了一句:“五分鐘昂,我和麻哥先進去!”
“妥了,妥了!”我連連點頭。
麻臉不認識這個秋哥,也沒啥打招呼的興趣,一邊和柳迪扯著犢子,一邊走進了菜館。而我和秋哥並排也走了進去,在大廳挑了個位置,點了兩杯果汁,坐了下來。
“啥事兒啊,還得死活要見我一面?”我心裡時刻惦記那五分鐘的事兒,所以問的比較直接。
“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兒了唄!”秋哥粗鄙的嘬了一口果汁,吧唧吧唧嘴,懶洋洋的繼續說道:“你得幫幫我!”
“呵呵,秋哥你這身份地位,都解決不了的事兒,我往前湊合,不下不來臺麼?”我捧著嘮了一句。
“有點正形,我真遇到難事兒了!”秋哥有點上火的說了一句。
“你說說,我聽聽,能辦,我就試試,你看這話實在不?”我沉默了一下,叉著手,隨口說道。
“。。。。。。是這樣,前年我在青崗鎮和別人合夥,整了個養牛場,一口氣兒進了五百多頭奶牛。剛開始整的還行,後來這b養的,有點賽臉,給他七大姑八大姨,連橋小舅子的,都jb整場子裡上班去了,一個月光這幫人工資就白給一兩萬。我特麼跟他提了幾次,他老是支支吾吾的也不辦事兒,我特麼一來氣跟他吵了幾回,這合同一年的也到期了,我就去跟他提分開乾的事兒。要不,場子給我,我給他補錢,要麼,場子給他,他給我補錢,他也一直答應了下來,說他要場子,回頭把錢給我打過來。可這都jb大半年了,一點動靜沒有!!我尋思,你看看能不能透過其它手段,幫我把這錢往回要要!”秋哥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緩緩衝我說了一句。
我聽他說完笑了笑,端起杯喝了口果汁,隨口問道:“多少錢啊?”
“一頭產奶的奶牛兩萬多,五百多頭,一千多萬,兩家一半劈,他還欠我五百多萬。我這人最講究,合作一回,別jb弄得雞頭白臉,給他個面子,零頭我不要了,拿五百萬整就行!”秋哥點了根菸,開口說道。
“。。。夠大氣,真漢子!呵呵!”我依舊齜牙笑著說道。
“你別扯沒用的,咱倆都是實在人,我也不摳搜的,當初投的時候,一家出了是三百五整,利潤一百五,去掉打點關係,亂碼七糟能剩一百二,咱倆哥倆一家一半,行不?”秋哥話整的挺實在。
“在青崗??”我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出口問了一句。
“。。。。。。嗯,青崗!”
“你找過別人了???”我曖昧的看了他一眼,呲牙問道。
“。。。嗯,找的城北廖三,去了兩趟,沒好使!”秋哥也沒撒謊,如實回答。
“秋哥,同行雖然不對付,但不能我吃著飯,完了還去掐別人脖子。我jb瀋陽都沒整明白呢,上人家青崗嘚瑟去,挨削咋整??”我笑呵呵的問了一句,心裡十分不願意攙和這事兒,錢不多,青崗離瀋陽也不近,人家真就jb不給凱撒面子,我能咋整??因為六七十萬,再弄出點事兒,這不扯蛋一樣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