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二沒有字據為證,三更沒有在卡片上寫上我的名字。
你什麼證據都沒有,憑什麼讓我付這一百萬?
沈宴,你是不是真當我是冤大頭?”
沈宴拼命搖頭,極力辯解。
“我……我覺得咱們都是兄弟,就沒有必要這麼較真。
錄音那是對你不尊重,立字據也是對你不信任。
至於卡片上不寫你的名字,那是因為我覺得你和二嫂之間在鬧彆扭,害怕二嫂知道是你送的之後,她拒收這些花。
所以……所以才沒寫你的名字。”
霍連城不為所動,言辭犀利,繼續說道:“沈宴,生意場上無父子,親兄弟明算賬,這個道理你懂不懂?
你怎麼就這麼信任我不會反悔?
再說,我和你二嫂的事情,何時用你操心?
即使你二嫂知道是我送的花,全部扔掉,那也是我的事情。
我心甘情願拿錢出來給她霍霍。
你就愚蠢在,不該自作聰明,擅自違背顧客意願。”
沈宴被霍連城駁斥的啞口無言 欲哭無淚。
從做生意的角度上來說,霍連城說的沒毛病,一點錯都沒有。
沈宴無憑無據沒辦法證明是霍連城訂的玫瑰花。
他又事先沒向霍連城請示,要不要署名?
霍連城要是一心賴賬,他也只有吞下這苦果,自我消化。
可是,沈宴是誰?
他可是他們五兄弟中歲數最小,排行最末,臉皮最厚的一位。
只見沈宴用力一掐大腿,疼的雙眼泛紅,摟住霍連城的大長腿,哭著哀求。
“二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都怪我不經世事,自以為是做錯事情,惹你不高興。
下次我改,一定改。
求你把那一百萬買花的錢,給我報銷了吧?
你要不做冤大頭,我就要做冤大頭。
你知道我一個窮學生,去哪裡弄一百萬來還債。
你這不是逼良為娼,想把我往夜場裡逼嗎?
我好歹也是你的五弟,最尊敬你,仰慕你的五弟呀!
你不能見死不救。
嗚嗚嗚~~二哥,我的好二哥,你就行行好吧!”
他這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領,練就的爐火純青,讓眼前的兩個孩子看得是目瞪口呆。
“沈宴叔叔,哭的好假,人家哭都是痛哭流涕,輪到沈宴叔叔,只有乾打雷不下雨。”
“對哦!沈宴叔叔臉上為什麼沒有眼淚和鼻涕?”
“那就是他下手還不夠狠!”
“哥哥,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剛剛明明看到沈宴叔叔掐自己的大腿。”
“難怪他會紅眼眶,原來是自己掐自己。
沈宴叔叔不去做演員,可惜了。”
“是,真應該和舅舅說說,讓他去舅舅的影視公司演戲,這樣很快就能填補一百萬的漏洞。”
“說的也是,做演員他有潛力,去夜場賣身,太瘦不值錢。”
“對,對,對 ,就是這個意思。”
兩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道破沈宴的偽裝,還幫他想到好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