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她的人私下查到霍連城在這座廢棄的居民樓裡面藏人。
藏的還是她一直要尋找的人,梁夫人。
她帶著人來這裡搜尋,結果,霍連城先她一步將人轉移。
她趕來時,這裡已經是空無一人,自己撲個空。
今天他帶她來到這裡,又說出這樣一番話,不得不讓她多謝。
霍連城深邃的眼眸,微不可察地顫了兩下,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翕動幾下薄唇。
“安安,我知道你前不久來過這裡,也知道你來這裡想要找什麼。
不錯,這裡曾經被我關了兩個人,其中有一個就是你想要找的人。
我要是把她交給你,你能和我重歸於好?
咱們回到五年前,帶著兩個孩子好好生活,好不好?”
經過這段時間觀察,他看得很清楚,沐以安在生他的氣,有意疏遠他。
兩個人現在除了可以聊孩子的話題,其他的話題她不願和他談。
甚至,平時她都刻意迴避他,不願多看他一眼。
他和她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比五年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寧願不惜和爺爺翻臉,跑到霍家老宅興師問罪,斷絕兩個孩子和霍家人的接觸。
剛開始霍連城以為,沐以安做這些過激的行為,只是因為她惱爺爺把顧奶奶氣病住院的事情。
直到前兩天手下的人拿著隨身碟向他稟報,說她到過城南廢棄的居民樓。
他就知道,她反應這麼激烈的真正原因,心裡恐慌的厲害,真怕會徹底失去她。
這才為了挽回她,特意約她來這裡,想敞開心扉的和她聊一次。
“你這是要和我談判?”沐以安嘴角露出一抹譏諷,不屑問道。
霍連城看到沐以安臉上的嘲弄之色,有些難過,極力狡辯:“安安,不是談判,只是夫妻之間的正常交流,敞開心扉的聊天而已。”
沐以安不想再陪霍連城演戲,將這麼多天的不滿,全部發洩出來。
冷嗤一聲,“哼!你們霍家的人還真是一丘之貉,不可理喻,卑鄙無恥。
霍連城,你不愧是你爺爺親手養大的繼承人。
你不但繼承他所有的資產,還繼承了他的狠厲和為人處事,做事風格。
他在霍家老宅的酒窖關押著江海媚,而你則在這裡關押著梁夫人。
只是你比他聰明一點點,知道藏匿地點暴露,將人轉移。
而你的爺爺,明明知道關押江海媚的酒窖暴露,還依舊自信的認為酒窖是安全的。
他不但不將人轉移走,還竟然拿江海媚的生死逼迫你唯一的妹妹霍西西。
讓她作為棋子,獲得霍家和陳家聯姻的機會。
你說可笑不可笑?”一五一十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一點也不藏私。
也不管霍連城是不是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