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這個方法同樣也行不通。
劉瑞妍看方池油鹽不進,真的生氣了。
她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冷嗤一聲,“哼!方先生,土鱉再怎麼裝紳士,永遠還是土鱉。
我勸你還是別裝了,也不看看自己的熊樣。
您要是真有教養,剛才也不會那樣對我一個女人。”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輕蔑。
方池眉眼含笑,明知故問:“我哪樣對你?劉瑞妍小姐,還麻煩請你說清楚一點。”
他被她罵土鱉,還被嫌沒教養,居然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對這個女人越來越感興趣。
他發現自己慢慢喜歡和她鬥嘴,愛看她氣得跳腳的樣子,她的一顰一笑,都讓他覺得既有意思又可愛。
她成功引起了他的興趣,深深地迷住了他,讓他玩得不亦樂乎,欲罷不能。
劉瑞妍沒有想那麼多,幾乎是脫口而出:“你……剛剛明明掐我的腰,也有咬我的肩膀。”
方池心情愉悅,大笑起來。
“呵呵呵~是嗎?我都快不記得了,原來劉小姐記得如此清楚,謝謝你的提醒。”
接著,他兩眼緊緊盯著她,笑嘻嘻地問道:“不過,你真的確定我那是咬不是吻嗎?”語氣有些曖昧。
劉瑞妍被他炙熱的眼神看得臉頰緋紅,心臟怦怦狂跳幾下。
直到看見他眼中劃過一抹揶揄,這才發覺自己被他戲弄。
頓時胸腔中的怒火直逼天靈蓋,按捺不住自己火暴的脾氣,又羞又惱。
幾乎是扯開嗓子大聲喊道:“方池,你到底想怎樣?”
方池看到劉瑞妍這次是真的動怒,收起玩味的笑,認真說道:“我要你每天抽出兩個小時到我家裡護理我的傷口,直到傷口癒合為止。
你也知道除了我的臉破相以外,最嚴重的傷應該是在肩膀上。
那麼大的一個血窟窿,萬一要是有狂犬病毒,這裡很接近大腦,分分鐘鍾都能要我的命。”
狂犬病毒?
這個狗男人竟然膽敢罵她是狗?
劉瑞妍氣的銀牙磨的咯吱咯吱響,沒好氣地說道:“原來你身上有自帶的狂犬病毒,這才到處亂跑亂咬。
不過,為什麼是在你家,不是在醫院?
萬一,我去你家被咬到,豈不是得不到最好的救治。”
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方池嫌棄她咬過的傷口有狂犬疫苗,暗罵她是一條咬人的狗。
劉瑞妍也嫌棄他自帶狂犬病毒,同樣暗罵他是一條瘋狗。
兩個人是半斤八兩,不相上下,誰也不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