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和毒丹很快消失在靈花的視野裡,靈花獨自整理殘局。
「卑職叩見皇上。」許秋和毒丹叩拜。
「愛卿快平身。」皇上心情很好。
許秋起身,看見九味手裡拿著一個木盒子,裡面裝著的是花幽丹。許秋從毒丹手裡拿過尹太醫配製的藥材遞給九味,「這是尹太醫配製的康復藥材。」
「謝謝軍師大人。」九味看許秋的眼神除了感激還有疑惑。
「回去帶我向吉祥公主問好。」許秋微笑,樣子很可親,也很迷人。九味微蹙一下眉,心想,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笑得這麼嫵媚。
「是,軍師大人。」
「你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小心。」寂王子叮囑道,像個父親似的。
「王子放心。」九味很自信,當然,他有自信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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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緊迫,你早些出發吧。」天玄雪起身說。
「是,王子殿下。」
九味面對皇上跪下:「卑使代替蠍宇上下人民感謝陛下。」
「呵呵,快起來,只要你們善待吉祥公主就好。」皇上趕忙扶起九味。
「陛下放心。」九味信誓旦旦,不過也是,有他家主子的疼愛,玉竹不幸福才怪。
太監公公領著九味退下,許秋本想親自送九味出宮,有些話要交代給他。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免得被人誤會。
九味走後,皇上也被太監扶著回書房了。許秋在天玄雪對面坐下:「王子殿下今日很閒?」
「是啊,怎麼?軍師想約我出去風流?」只要皇上不在,天玄雪在許秋面前老不正經了。
「金屋藏嬌,還不知足。」許秋白了天玄雪一眼,自個兒端起茶壺倒茶。
「如果嬌能及許軍師百分之一就好。」天玄雪看許秋的眼神溫柔得不得了,寂王子和毒丹吃醋。
「男人和女人怎麼能對比呢。」許秋鄙視天玄雪,他微笑,他知道她是女人,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拆穿。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甚是開心。九味快馬加鞭,趕了一天半的路才到蠍宇帝都狼臥。
九味把求來的花幽丹交給四味,讓寒梅扇服下,他便去冷爵傲那裡報到。冷爵傲正陪著玉竹在蝶苑沐浴陽光,玉竹顯得很憔悴。
看見九味,玉竹也不顧冷爵傲在場,一把抓住九味的手,「你終於回來了。」
九味想掙脫,可是玉竹抓得實在太緊了,他只好很無奈又很委屈地看冷爵傲。冷爵傲心裡很不舒服,不過還是得忍著,他走來拿開玉竹的手,玉竹才知道自己的失態。
「藥求到了嗎?」冷爵傲問。
「是的,我已經交給四味,叫他給七王子服下。」
「我們快去看看。」玉竹睜開冷爵傲,向寒梅扇的住處奔去,冷爵傲和九味無奈地跟上。
「梅扇兄怎麼樣?」玉竹衝進房間,直撲向寒梅扇的床邊,四味都被她那猛姿給嚇住了。
玉竹握住寒梅扇的手,驚喜道:「他的手回暖了,回暖了。」跟進來的冷爵傲一聽玉竹的話,心裡舒了一口氣,四味懸著的心也落地了。
冷爵傲拿起寒梅扇的手,把脈,愁顏展開,對玉竹溫柔地說:「愛妃出去避避,我給七兄運氣。」
「恩。」玉竹擦擦眼淚,看了一眼寒梅扇,起身跟四味九味離開。
「王妃,這是男尊帝王叫我帶給你的。」九味把一個布包遞給玉竹,玉竹激動得接過抱在懷裡,原來,他們不僅記得她,而且還愛著自己,玉竹幸福得哭了起來。九味和四味兩個默默退了出去,留下玉竹一個人。
玉竹開啟布包,一層又一層,一共五層。終於見到布包裡裝著的東西——一塊王室家傳藍玉。據說,這是一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