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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跟我視訊通話。我們問司機知不知道那人去哪兒了,途中都聊過什麼,他說整個過程司機有幾次不自然地摸了脖子……”

不止如此,那人在對話裡幾次刻意地想要剔除謊言,避擴音到“我”字。更別說一直在閃爍其詞地眨眼睛,眼球運動方向還是向右的,如果是試圖回憶確實發生過的事,大部分人是看左上方。

魏晟談到案子時英俊的面孔略帶嚴肅,有幾分剛毅的帥氣,他放下筷子,舀了一勺湯,“那個司機不肯合作,我們可能需要些時間多找他幾次,才能撬開他的嘴。”

縱然有無數疑惑想要親自去質問對方,但初徵心知道她沒有資格摻和,這種事只能留給警方去辦。

屋子裡靜默片刻,魏晟的手機響起來,他兩秒鐘喝完熱湯,放下碗跑到客廳接電話,初徵心都有些忌諱了,真的是每次他的鈴聲一響就沒什麼好事。

果然,男人再次回來的時候臉色變得凝重:“又出事了,我先走。”

初徵心看著他的表情,猜測:“……是徐陣在查的那個?”

“目前……懷疑是這樣。”

魏晟走後,初徵心在家收拾碗筷,心裡想著那個人會不會找她,但又覺得應該還用不著自己幫忙,正心不在焉地開啟水龍頭,她的手機也響了。

“到xx路32號民居。”

那男人照舊是不會多說一個字,初徵心趁他還沒掛電話,趕緊問:“你是要我去案發現場嗎?如果是的話我……”

“又不會讓你驗屍。”

那頭傳來走路的聲音,徐陣的呼吸也略帶紊亂。

初徵心對這種兇案現場確實毫無招架之力,但另一方面,他怎麼說也是在替她繼續追查線索,這個人情她沒法還,也沒法不還。

只不過像這種人格障礙又不屬於精神病範疇,老實說,她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最終,還是搭了魏晟的順風車抵達出事地點,初徵心留在警戒線外,他進去勘察犯罪現場。

這時候法醫也已經來了,魏晟看見女子早已死氣沉沉的躺在床上,屍體身形消瘦,臉上畫過濃妝,呈現某種詭異恐怖的氣氛。

“死者是四十歲的女人,叫劉珍芸,全身面板乾熱,屍體體溫偏高,*的速度比正常情況要快,應該死於‘熱射病’。”

所謂“熱射病”,也就是嚴重中暑的後果,由於溫度過高,人無法調節體溫,最後導致器官衰竭受損,致死率很高。

同樣正在觀察著屍體的徐陣沒什麼表情的說:“我又沒瞎。”

法醫摘下口罩,一雙狹長的鳳眼瞪著他們:“魏晟,是誰請這種‘偽專家’來妨礙警方辦案的?老陶不相信你們也算了,現在我休假回來了,以後有他在就別叫我過來行嗎?”

魏晟笑:“翊今,你知道他嘴壞,多擔待著點。”

他環顧四周,用手扇了扇風:“這麼熱,窗戶也不開,肯定得悶死。”

民警說:“我們進來的時候這裡還開著熱空調,因為鄰居大概有兩天沒見到劉珍芸了,敲門也沒人應,但是電錶一直在動,所以他們覺得奇怪。

據我們剛才瞭解,劉珍芸平時的私生活比較混亂,經常有陌生男人出入他們家,而且現在也不是大熱天了怎麼能中暑,她的死法很不正常。”

“如果這也是殺死趙婧鈺的兇手乾的,他一定會留下疑似這起案子‘兇手’的線索,這是他對警方的挑釁。”

徐陣想到什麼,微一沉吟:“她還有什麼家人?”

小民警:“還有一個女兒的,聽說和劉珍芸關係很不好。”

“說到底,你還不是要等報告。”冷法醫說著,開啟他隨身攜帶的箱子。

若是以徐陣的性格,以一句話噎死對方也算常理,但他今天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