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面的司輕嬈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只有司渝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端著酒杯和旁邊的人說話。
宮宴還沒有結束,她一個尚書家的小姐,自然是不能像白挽綰那樣提前離場的,想來應該只是暫時出去透氣去了。
沈聞卿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沒在去多管這些。
只是不知道白稷初是不是有什麼話想用眼神傳遞給他,沈聞卿每次無意間的抬眸,都能看見白稷初在往這邊看。